第309章 一个不要脸的老头教的（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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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压过一头，问道。
聂远同样发力，将剑气催动的更加极致，又将优势拿了回来，答道：“一个不要脸的老头教的。”
二人之间都是以传音对话，外人都以为二人战的依旧激烈，难分胜负。
东门吹雪双眼一凝，再次问道：“我肉身可以承载剑气之事，你是如何知晓。”
“这还用问，自然是你告诉我的。”
聂远勾起一边嘴角，剑气一凝，直接将东门吹雪给逼退数丈，身上气息，有一丝变换，脸上带笑。
东门吹雪双瞳巨颤，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个笑容，怎会如此熟悉，这股气息，为何也会这般熟悉。
突然，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眼前之人明明不是，为何与那人，如此的神似。
远在看台上的碧云，觉察到聂远身上的气息突然发生变化，看着其背影，不知为何，心头一颤，一股异样涌起，这种感觉，好熟悉，好似……
她想看的更清晰，使劲看去，可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气息突然消散，玄筹原本的气息出现，可她的眼眶，却是莫名湿润，她想起了那人。
“你是谁……”
心中有猜想，近了七八分，却不敢相信，东门吹雪强压心中的思绪，看向聂远的双眸有血丝生出，问向聂远的声音在颤抖。
聂远没有言语，脸上的笑容，依旧熟悉，他将巨剑天问收起，从怀中掏出一张炸符，抛向东门吹雪。
看台上的众弟子搞不懂二人在干什么，每个人脸上都顶着疑惑，高台上的长老，就连掌门洛宇轩，都没看明白，这俩小家伙在干什么。
炸符未注入灵力，并不会爆炸，稳稳漂浮在东门吹雪的身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