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查一查(2/3)
的日常衣食出行,菊秀则多在院内照料李氏的起居住处。
“今日天好,抱出去晒晒。”林茹月瞧了她一眼,正要转身离开床边,却忽而看到了挂在床头的一个绣袋,纹样与针脚都十分粗糙,不似林府的样式,“这绣袋是从哪里来的?”
正整理着床被的菊秀冷不丁身形一抖,随即她镇定自若地答道:“哦,那是前段时间陈大夫给夫人的,说是可助夫人安睡。”
说完,菊秀抱着床被就去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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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茹月将绣袋解了下来,凑近了闻了闻,满是浓郁的铃兰香,又混着些中药的味道,一时间难以分辨。想到刚才菊秀回答时,不太自在的模样。林茹月将绣袋挂回了原位,吩咐连翘道:“找人盯着菊秀,查查她最近都见了什么人,去了哪里。”
“是。”连翘看了一眼那绣袋,问:“那这个绣袋?”
“邯太医明日来给母亲看诊,届时问问她即可。让院中的人多留心一些,以免偷梁换柱。”李氏最近常提起陈梨的医术,偶尔也会说上两句怜惜她孤苦的话语。林茹月知晓母亲一向是心慈手软之人,怕是直接与她说,会伤了她的心。
她查了院中的所有人,的确是忘了查李氏身边的侍女了,思及此,林茹月望了一眼内室,低声凑到连翘的耳旁,补充了一句:“跟父亲说一声,送两名会武的族卫来,再将后院的人都在查一遍吧。”
连翘颔首,便先行了一步,退出了屋外。
“走吧。”李氏换好了衣服,在林茹月的搀扶下,一同去了前厅。
前厅内,陆玉安一改往日浮华的打扮,难得穿了一袭水蓝暗波纹的交领窄袖长袍,束了一条月白色的编金腰带,尽显如玉郎君的气度,只是言辞上的焦躁,让人一听就知他的性子。
“这还要等多久。”陆玉安喝了口茶,吃了口瓜,嘴里咕噜着不耐烦。
定远侯夫人王氏是武将之女,年少时也是英姿飒爽的人物,婚后其父忽而病逝,王家无人支撑,母家便略显势微了些。因而,在知晓定远侯竟背着她,养了个低贱的乐女做外室,珠胎暗结后,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将人接回了侯府。在旁人看来,王氏亦是不易之人。
“我让你不要来,你非要来。既来了,就规矩些。”王氏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不着调的儿子,成天如野猴子般得四处乱窜,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就知道惹麻烦。这一次,倒是破天荒得非要跟她来。难道是又惦记上了林家的女儿?
林茹月与宁王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宁王是何等人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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