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使绝招,没人想起他的婚事(2/4)
是默默地做活。
……
就这样天天混着日月,虽然偷奸耍滑,不事生产,靠着爹妈嫂子辛苦做活,苏长河一样吃的饱穿的暖。
一直过了二十岁,眼见得和他同龄的小伙子们一个个都成了家,搂上了年轻鲜嫩的小媳妇,抱起了一个又一个热乎乎的胖小子。
苏长河就馋的眼睛恨不得滴血。
天天缠磨着苏春江和苏白氏要给他娶媳妇。
……
苏春江和苏白氏心疼这个儿子,托了不少媒人给苏长河说亲。
钱和东西如流水一般有去无回,苏白氏的心口抽抽的疼,结果却没有一个成功的。
苏长河倒是回回都看上了人家女方,但是人家女方个个都看不上他。
……
苏长河的绰号叫“淘蛤蟆”。
字面的意思,淘气,个子矮,一脸疙瘩,像只癞蛤蟆。
也许是这些年杀生太多,造孽太重,一脸疙瘩至死都没有消除。
……
人靠衣裳,马靠鞍。
相亲时穿的再簇新,那个头,那张脸,往那里一站,就像个八嘎,姑娘扭头就走。
……
气的苏长河回家就砸东西撒气。
……
家里的锅碗瓢盆自此就遭了殃,就连筷子也被掰成一截一截的。
……
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座钟,是苏春江的心爱之物,那是打倒村里的地主队里分东西时,苏春江好不容易才争取过来的。
也被苏长河砸的连钟摆都不动弹了。
……
苏长河不能拿外人怎么着,但是对了如指掌的自家人,却知道往哪里使劲。
他知道苏春江心疼,他爹心疼什么他就破坏什么,专捅人心窝子。
气的苏春江扬起扫帚就打苏长河,打着打着爷俩就动起了棍子,再后来就动起了铁锨和锄头……
……
苏妍大约四五岁开始记事。
在她的记忆里,苏家的破院子里,隔三差五地,苏春江和苏长河爷俩就高声吵架、相互咒骂、棍棒厮打,院子里经常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五堂爷爷苏奎仓也经常过来调停,从开始的主动过来,到后面苏家的人去喊他,再到后面除非打的厉害,否则他都连面都不愿意出。
……
家里的东西总是破破烂烂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苏妍见苏白氏或刘庆华和面时,就着半个盆茬子凑合着用。
家里的碗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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