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他不能死，二选一的行程（2/2）

但无力回天，众人脸上满是无力和悲痛。纳兰如懿不愿接受现实，可也在无谓的挣扎后停下了动作。大夫们红着眼眶转身，在他们准备宣告死亡通知时，夜阑奇迹般地恢复了心跳。

次日一早，丛姁未施粉黛，长发高束，拿着佩剑在院中舞剑。她的身体如一根羽毛般轻盈飘逸，提剑、转身、跨步自如而协调。舞动的剑尖带着凛冽的剑气，如同跃动的闪电发出嘶鸣，剑法错落有致，令人目不暇接。

“圣女，长老有请。”长老殿的侍女一大早就来了昭阳宫，圣使小蝶不敢耽搁，赶紧进来给自家主子传话。

“我知道了。备水沐浴，我要成为殿中最闪耀的存在。”被打断晨练丛姁也不恼，她大概能猜出长老们的意思，练完最后一个动作就准备前往圣殿。

曦棂醒来时天色还早，本以为昨夜睡得晚今日肯定会起得更晚，毕竟睡到自然醒的她几乎是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

刚洗漱好，曦棂就听到门外贴身圣使敲门进来。她们心知神女有严重的起床气，平日就很谨慎地注意着主子的习惯、喜好和禁忌。她们的贴心让曦棂挑不出毛病，真不愧是道年最优秀的学生。

“神女，您是要留在灵犀殿挑选称心的侍女和内侍，还是前往主殿学习？”葵葵抱着一本手札一边记录一边报告，作为圣使她们是最合格的。葵葵和素素是被明月灏带回北境的，东方彧特意要求神女贴身圣使非她们莫属。

因为他的两面三刀、唯利是图，明月灏很好地扮演了一个墙头草的角色。鬼蜮掌握着琉璃国的命脉，他相信明月灏不会那么想不开。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曼珠沙华的帮助下明月灏已经重掌琉璃国，鬼蜮之人全被曼珠沙华替代了，因此明月灏与夜阑自始至终都是盟友一事并未暴露。

“挑选伺候的人就交给嬷嬷吧，她们有经验。”她其实也不想去见那几个老顽固，这些日子礼仪、戒律什么的她都要离家出走了，就算记忆再好也承受不住无止境的“攻击”。

“好的，早膳已备好，请您稍后移步膳厅。”葵葵给曦棂倒了杯温水，然后扬着没有一丝温度的微笑退出了寝殿，她们只是为了神女而存在的最优秀的人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