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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劝劝他，让他也跟我们合作，他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少。”

话里透露出两个信息，直观信息就是陈雅婷的踪迹是姚瀚暴露的，而间接的点出了姚瀚此时还没和他们合作，需要陈雅婷推一把。但是如果姚瀚没有和他们合作，为什么暴露出陈雅婷的信息呢，二者之间是矛盾的。陈雅婷信也好，不信也好，她所做出的行动都是可预测的。

如果陈雅婷相信了，那么她为了报复姚瀚，可能会说出一些对他不利的消息。陈雅婷要是不相信，那么姚瀚在她心中就和她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下一步就可以利用姚瀚来说服她了。对江源来说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陈雅婷看着笑嘻嘻的江源，他说的话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透，压根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陈雅婷想了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姚瀚也在你们手里？他一个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吧。”江源和这个老女人说话需要打着十二分的小心，说不定哪句话说漏了，就让这女警发现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事实了。现在这场战争比的就是谁先上当，看哪方能把另一方忽悠住了，也就赢了。

此时的二人互相都在诈对方，江源在诈陈雅婷，利用的是陈雅婷对于未知的恐惧，二人之间是有信息差的，因此陈雅婷随便说出一些什么来，对于江源都是有用的。陈雅婷是不知道对方掌握到了什么程度，说浅了可能蒙混不过关，说深了又不行，容易连累到自己。胖子倒是不在乎这些，他在这场交锋当中是一个不称职的记录员，可惜陈雅婷没说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他呆呆的坐在那，看着一个方向出神。

而这又给了陈雅婷一个错误的信息，她跟着刘建业多年，也经常出入公安系统，见识过一些审讯工作，那些坐在那一言不发的，往往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那些不停发问的，通常的小兵的角色。陈雅婷心里正犯嘀咕，前几天她和胖子说过几句话，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头头的样子，呆呆的好像什么都不懂，陈雅婷一时之间也有些拿不准了。

江源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压根也想不到江湖上流传已久的“菜逼克高手”正在这间屋子里应验，他看着陈雅婷说道：“他呀，确实知道的不多，也和你一样还对上面心存幻想呢。只不过有点可惜，就算一只癞蛤蟆被攥在手里，也能攥出水来。”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明显，姚瀚随时会喷，即使是小人物，但是对于集团多少也会了解一些，谁知道会不会说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陈雅婷是一步步从底层走到了今天，情商自不必说，那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二人之间的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