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2/6)
那位气态阴柔的白衣男子:“他死在了青丘。”
白衣神情自若,他伸手从面前竹篓里捻起一枚杏仁放进口中。
道人似乎脾气不太好,他见这位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接将腰间悬挂着的铜杆鞭取下,顺势搭在一旁的木凳上。
“青丘司隶何在?”
屋子里安静极了。
见那厮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白衣揉了揉眉心,他道:“这和我们没关系,动手的是武煌国的人…”
呼的一阵风吹来,白衣面前果盘竹篓碎了一地。
白衣身旁几人被吓得几欲要逃,却被那道人一声低喝又给摁了下来。
“问你话呢”
手腕粗的钢鞭搭着白衣男人的面颊,烫的他满脸通红。
外头风雨渐盛,白衣坐在吊椅上,但浑身紧绷,周围人也不敢做声,生怕扰到这位蛮不讲理的道爷。
“离此不远有个娘娘庙,司隶平日就在那处。”
道人看也不看将那落下的铁鞭又收了回去。
屋外马蹄远去。
屋内,几人一改刚刚被吓破胆的模样,转而看向窗外,一人道:“还好,来的只他一个。”
另一人摇了摇头,说“能使打神鞭,怕不是十二天雷者。”
“无妨”
那从始至终没挪过一步的白衣,脸上恢复之前从容神态:“他即先声夺人,是没想鱼死网破。看来,西边局势,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紧张的多。”
“生逢乱世,求生不易啊。”
一人感慨着的同时,几位面容姣好的男子,屁股
…
从二层小楼下来,道人看了眼天上,转而走向屋棚下躲雨的矮脚马。
那杆九节铜杆鞭被他重新挂回腰上,道人没有急于上马,而是伸手在那马的额头上摸了摸。
“这雨太脏,淋多了会坏眼睛,等事情办妥了,道爷我自替你求个福份,而今先委屈下你。”
那马也不闹腾,似听懂般低着个脑袋,任由道人手掌揉搓。
雨幕下,整座城市愈发显得怪奇,城中道路精致,即便是旁边平民的屋舍也都装点的小而美。
家家户户灯火通明,街巷里却只有风雨拍打门窗的声音。
道人注视起那些窗户,他轻轻呵出一口热气,继而双腿用力,马蹄急促,踏着水瀑,一步步回荡在大街小巷。
山上雨和其他地方还不太一样,巨木在遮天蔽日的阴影中俯下脑袋,草木旺盛,背后也生长出一束束独立的眼睛。人落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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