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8/11)
,随即,那人轻轻咳嗽了下,原本被黄符贴着的另一个人猛地挣脱开束缚,他急忙转身,却见四周空空荡荡再无一人。
一辆马车行驶向景玉楼,车厢内只有巴卫一个人。
…
景玉楼上,门玉坊听见侍女烟青一件一件的细细禀报,她那特意做男儿妆的宽眉皱起,随即又问“他们现在是在回来的路上?”
侍女烟青回道“是的公子,探子们亲眼看见那一盂道长和巴卫两人上了同一辆马车,直接往景玉楼而来。”
一脸不敢相信的门玉坊身子重新靠回椅背,以她的估计,那二人并非胆小怕事之辈,而广场人众多官家人其实并没有几个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真正的杀招不在那儿,而是在他们来领赏的地儿。
“可,他们竟然敢无功而返,这是…向我宣告,他的无能为力?呵呵,看来这栖云宗传人也不过如此。”门玉坊越想越觉得之前是高看了一盂和巴卫,料想这世间诸多事情,哪来那么多不讲道理的怪物存在。即是来这西都,自当仍由她摆布才是。
不过…
门玉坊脸上表情缓和,她本身对于一盂的观感还是不错的,若非那位下令必须得杀,她其实还真有点舍不得。
手中握着的那块折扇在额角轻轻砸了砸,门玉坊在考虑到底要拿这位怎么处理。
然而,门外有人来报。
“公子,一盂道长求见?”那小厮跪立在门外。
门玉坊听了眉头挑了挑,问向旁边的侍女烟青道“你不是说他于一刻前才上的车吗?”
婢女烟青也无奈,她只是传话的,并非亲眼所见。
“算了,让他进来。”门玉坊摆了摆手,等了不多时,见大门外,一个穿便衣道袍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而在他身后,一根红绳拴着位披头散发的男人。
门玉坊见了我,当即脸色一诧,她又看了眼我身后那面容枯槁的囚犯,表情古怪。
“道友,这是?”
我连拉带拽,这一路上可废了不少功夫,听到门玉坊开口,我直接把那货拽到前面来,说“路上抓他耽误了点事儿,不过放心,没人跟着。”
旁边不少有眼力见的此事都侧着脑袋看我,显然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可并不算小。
三言两语间,门玉坊应该已经推测出我的计划,无非是利用巴卫当幌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骗到那辆马车上,而后才是我真正开始行动的关键。
也就是说,巴卫现在还在赶来的路上,而我算是孤身一人来此。
一时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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