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是人是鬼（1/3）

“你...你没死？”肖娜娜跌坐在地上四肢撑地，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李晓涵。

“你是人是鬼啊你！”

在极度恐惧之下，肖娜娜指着李晓涵咆哮了起来，但李晓涵看到肖娜娜这种反应，反而冷笑了起来。

“我？我当然是鬼！我是来要你们命的恶鬼！”

李晓涵一步一步朝着肖娜娜走去，肖娜娜则喘着粗气不停后退，一边求饶一边疯狂地摆着手。

“不是我做的，都是邢军他们逼我的，你不要怪到我头上来...”

肖娜娜此时说话都带着哭腔，但这种苍白的解释在李晓涵面前自然是毫无作用。

“你们三个迟早都会死在我手上，一个都跑不掉！”

李晓涵俯下身子，几乎是将头贴在了肖娜娜的脸上咆哮着。

肖娜娜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只中毒了的蛆虫一样在地上不停颤抖着。

“行了，不用吓唬她了，她还有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苏梦见状赶紧伸手轻轻拍了拍李晓涵的肩膀，让她不至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

李晓涵直起身体，恶狠狠地盯着趴在地上不停求饶的肖娜娜，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现在她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肖娜娜的脖子咬断，然后把肖娜娜的心脏剖出来当作晚餐吃掉。

“来来来，到那边消消气。”

苏梦连拉带拽地把李晓涵按在了客厅沙发上，搂着她的肩膀不停安抚着她。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她只是杀害你儿子的凶手里罪行最轻的那一个，我们还需要利用她来接近邢军和张强。”

李晓涵突然掩面哭了起来，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挤出。

“我知道，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就是忍不住！”

看着李晓涵崩溃的情绪，苏梦除了心疼没有其他感觉，她不是一个母亲，更不是当事人，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更没办法冠冕堂皇的劝她暂时放下仇恨。

苏梦想了想，如果身份互换，死在自己面前的是苏辰的话，自己绝对已经提着刀杀到邢军家门口了。

面对掩面痛哭的李晓涵，苏梦没有在出言安慰，只是将破碎的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然后转头监视着蜷缩在地上的肖娜娜。

几分钟过后，李晓涵从痛哭变成了啜泣，她伸手接过苏梦递过来的纸巾，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所以，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