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任行(2/5)
下如同切开抹着黄油的蛋糕,赵天行一个前踢,房门应声而倒,姬宁嚣张地大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弗拉基米尔迅速观察完对手,两个黑发黑眸亚洲面孔20岁左右的男子,自己的对手应该是那名反手持匕首的男子,至于持匕首男子身后的人,仅凭站姿就知道自己对付他只需要三步,打招呼,出手,把剩下的部分扔到莫斯科河底喂鱼。
弗拉基米尔推了推眼镜,伸出一只手然后温和地开口“两位想要在这首歌结束之后死掉,还是现在?”
姬宁狗仗人势地打着嘴炮:“你在讲什么屁话?还分不清现在的情况,我劝你以礼来降,把钱还我们,留得一条小命,岂不美哉?”
随后他往赵天行身后又靠了几步,狐假虎威地叫嚣道,“学长削他!”
弗拉基米尔轻笑:“既然两位不愿在命运的分岔口做出选择,只好我来替你们回答。”
赵天行没有理会,对于他来说能不能进行交流都不重要,从他破门而入的那一刻他就确认了弗拉基米尔的身份,一名普通人身上是不会有这么浓郁的血腥之气的,语言或许无法交流,但弗拉基米尔那视两人如玩物的冰冷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赵天行不是来串门的,肩负着弱鸡学弟的全部希望的他并没有让学弟失望,他没有一句废话,干脆利落地举剑直刺弗拉基米尔的咽喉,迅猛而凌厉的袭击足以解决绝大多数敌人,但弗拉基米尔显然不在绝大多数人之列。
“铛”的一声,赵天行的匕首被弗拉基米尔单手夹住,赵天行从来都不自诩为一名剑客,因为剑客意味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对于他来说剑只是取胜的手段,他弃剑侧踢,凌厉的踢击让弗拉基米尔的腰椎咔擦一声,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弯曲,看上去就像拦腰折断却仍未彻底断开的玉米茎秆。
弗拉基米尔毫不在意地将夹在手中的匕首扔到了赵天行的身前,随后将双手分别置于腰间两侧,随着一阵令人刺耳的骨骼交错卡位声,他再次恢复如初。
赵天行并没有拾取脚边的匕首,在这种敌人面前,任何无意义的动作都意味着露出破绽,他冷冷开口:“看来还是个欲肉教的高阶疯子。”
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轻声道:“面对我,你应当保持应有的敬畏。"
弗拉基米尔打了个响指,滴落在地上的血液像是被唤醒的蛇,悄然交织形成千丝万缕的细网,那些血网如同有着自己的生命,在弗拉基米尔的指引下直接朝着赵天行和姬宁袭来,狂乱的血荆棘并没有对赵天行造成任何阻碍,他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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