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揭穿,夫妻俩真的能想(2/3)
类人,更容易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尤其在自己是主场的情况下,老道如南宫禅都会出现错误。”
“不不不。”方悠然摇了摇头,否定了饮溪的话。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饮溪继续不解,她发现,自家小姐的脑子现在转得越来越快了,她有些跟不上。
“话没错,只是人错了。”
“我猜,这次换纸据的主意,都不是南宫禅自己的主意,他清楚地知道我俩同是商人,而且我观南宫禅行商风格,大刀阔斧,虽气势汹汹果断异常,却总少了些细腻之处。”
“少了细腻?”饮溪笑了声,“小姐直接说南宫禅没心眼儿就是喽。”
“若是别人,说他缺心眼儿都行,可饮溪,咱们别忘了北疆是常战之地,南宫禅控得住铁器必和军方有关系,有可能,他自己就是军人,故而有此种粗糙且粗犷的行商风格。”
“军人……”饮溪心中一惊,叹道,“北疆的将领多半和宫中的宦官们有扯不开的关系,每年贪墨军资不知何数,洪朝北边百姓向南方逃难多半都和他们有关,如今若真还背后有经商一道,身家如何,可真不知几何了。”
“是啊,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也许南宫禅根本不是军人,只是被迫行商,脑子好使但不多,故而如此吧。”方悠然说得满不在意。
“不管他怎样身份,如此粗犷却又能掌控如此大产业的人必不一般,在第一次面对游悠时,想得应该会是如何建立信任,商行一但联系必然如胶沾手,难以分离,试探的机会往后多的是,不必急于这一时。”
“毕竟,兵法有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选自《孙子兵法,形篇》)
“小姐既知道这样多,为何还敢去试探于他?”
“赌宝而已。”方悠然眯着眼睛,温润秀气的脸上,此刻才有一些独属于商人的精明,“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今天我都赌南宫禅会和我一样派人假扮。”
“我成,则我对他的了解更深,他不是傻子,事后定然能识破,故而忌惮于我,此后我进北疆入肃慎,名号也能大一些。”
“我不成,大不了给对方一虚张声势的假象,放松对方警惕,以后再交易他也能对我再少几个心眼,我落得轻松些。”
方悠然说着话,手中的葡萄也放下了,眼神紧紧盯着酒楼里的情况,一动不动。
饮溪不知方悠然在做什么,借小二来端茶上菜的空挡,也打开门仔细地观察了酒楼左右的人,退回来小声问:“小姐在看什么?”
“饮溪,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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