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深谙杀人于无形之道（2/3）

用了，不用了。婶婶不必破费。”屋子里一片摇头摆手，恨不得任栖梧连提都不要再提送礼物的事儿。

周喆收的那份儿，他们实在不想体验。

周翊然笑得眉眼弯弯：“既然他们有心，你不用跟他们客气。”

就连几个小的，三房的庶七公子周璟年七岁，二房的庶八公子周成年五岁、庶五小姐周悦年四岁，都有样学样，跑到各自母亲面前，伸出手问他们的母亲要礼物来送给婶婶。唯一一个没有上前凑热闹的，就是二房的只有一岁的庶六小姐周玳了。

任栖梧当然也不能让他们吃亏，各自给了回礼。周玳也收到一个金锁。

敬茶的过程，一片和乐融融。实实在在做到了只有周喆一个人受伤的结局。周喆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差点儿要命。

回去的路上，周翊然一直故意去看任栖梧。任栖梧被他刻意的动作给整无语，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儿子太过分了？你要是想替他说情。刚刚就应该说。我既然当着大家的面提出这样的惩罚，就不怕大家反对。”

周翊然笑着摇头：“没有，为夫是觉得夫人这法子真是，绝妙！”

任栖梧冷笑：“我不过是将内宅磋磨人的手段稍微变通了一下。”

周翊然好奇：“夫人不是一直跟着爷爷在外行医，如何学得内宅磋磨人的手段？”

任栖梧也不怕揭老底，诚实地说：“爷爷在来京的路上，请了个老嬷嬷，大约给我将内宅的那些个手段都讲了一遍。”

周翊然伸出个大拇指，语气真诚赞赏：“夫人现学现卖，就如此厉害。”

任栖梧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他：“我觉得你是在阴阳我。”

周翊然赶紧否认：“绝对没有。我原本还怕你应付不来这些，准备亲自找人教你的。”

而且，人他都帮她准备好了。请的是宫里放出来的嬷嬷。

任栖梧和周翊然刚回到梧桐院，就看到等在那里的孙嬷嬷。孙嬷嬷上前行礼，自报家门。任栖梧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不是逗她。能细致到这样的程度，除了爷爷，任栖梧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这面面俱到的相护之意的时候并不多。她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转身郑重地对周翊然说：“谢谢你。”

周翊然叹气：“我能做的很少。”

主要是，他没几年了。后面毒发起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顾得上她。

至少在他身边的这几年，他希望除了庇护她无忧，更希望她能够不断强大自己。到时候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