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知彼心者(1/3)
安月白玉指互绞,美面醺若桃花;虽燥却羞,正是含情又怯。
温荆望了眼她,心下只觉好笑:
“方才当着众人那般情旎,回来却又情怯了?又不嚷要义父来疼你。”
那人音稍低,说得安月白愈发面红,眉眼嗔他。
“我何尝情怯……”安月白自语,“好似月白嚷了,您就真依……”
她本是自话,却被温荆吻上面颊,登时忘却下一句于何处。
那人啄向她耳畔颈间,她不觉微微扭过了脸。
“躲甚?”那人低语带笑,“依了你,如今却又怕,真真要了义父的命了。”
安月白眼角愈红,下刻却若电光瞬过,不免“嘤呀”一声。
听那人于耳畔啧笑一声,她又微微咬唇。
他早已晓清了她的各络,似寻欢又似疼爱,步步逼她就范。
安月白却不愿此刻就卖乖臣服,温荆却知她心思,终使少女渐渐失力。
温荆覆上她唇,她终软于那人怀中。
她周身白玉若月,却逢墨云来蚀,情动间已被他黑袍所覆。
直至作罢,温荆为她搭上他袍时,少女已如春水。
安月白无声嗔视温荆,任他扶着起身坐于床沿。
那人是于何处学来的这些?安月白心下腹诽。
身后被褥已是看不得了,安月白望着手指平复心跳,却听得那人放水入足盆。
她再抬头,只见那人掷花瓣药材于水中。他垂眸放盆,伏身于她身前。
安月白见状,正欲起身,却教温荆又摁着坐下,反被打趣:
“既是被伺候的主儿,却还不坐好。”
此言一语双关,安月白面色更红,任温荆置她白玉双足于盆中。
安月白教那热水一盈,出言之话愈发温软:
“……唤您义父亦好,夫君亦罢,又岂有您服侍我濯足之理。”
“呵。何时起,姑娘心中亦有礼数了?”
温荆失笑,伸手为她净足指缝,一面笑道:
“若有礼数,方才又算甚么。”
“啊……”安月白让温荆动得欲缩回足,却被那人之腕轻锢。
“缩回了,怎洗的干净?”温荆缓道,指尖却是一刻不停,激得安月白双足都微微泛粉,“姑娘莫要任性了。”
那人实是可恶。透过水汽,安月白嗔视得无甚威慑。
再对上他含笑眉眼,愈发没了脾气。
温荆是甚么人,当朝第一权宦,如今予她欢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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