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何时方休(1/4)
便在此时,温荆觉着面前之人就是她。
除她之外,再没旁人,能以这般眸光望向他。**炽热,虔诚含冀,娇怯轻颤,却又偏执至此。
这般目光,除却安月白,世上再没第二人。
可温荆是不信的,更不愿认!
安月白望见温荆面色复杂,似是气结道:“你、你!”
温荆侧过了颈,眼色几变,却是不敢再看她。唇角微抖,未发一言,下刻却是将她怀中衣服抽过。
温荆只觉双手已然不是自个儿的了,愈是急切便愈是不灵光,竟是几番才抽出安月白的外袍。
安月白见着温荆面色铁青,将袍子搭在她肩头时,双手都止不住有些发颤,音色稍低:
“你、你这像什么样子?!”
几乎是同时,安月白觉着温荆已然认出她了。
可她正欲开口相认间,却又听着温荆在她头顶上方道:
“王妃便是这般教导你的,作出这般没皮没脸之事来?”
没皮没脸。好个没皮没脸。
安月白闻言,不由得肩头一抖,连带着手与臂都颤了起来,是被生生气的。
那人那般睿智机敏,如何能看不出她便是安月白?
可她不解,为何事到如今,他仍要拒绝与她相认。
温荆说罢那句,见面前少女气得颤抖,方才罩上她肩的外袍又有一侧滑下玉肩。
他不忍再看,却不免伸手想为她提上,却见安月白索性将那外衣一脱,扔在他膛上,便径直向着他的床铺去了。
路过温荆时,安月白亦并未避让,竟就那般撞了温荆一下。
温荆一噎,见那少女已然行至榻前,脱鞋上床,钻入被中。
她躺在里侧,青丝蜿蜒如蛛丝,丝丝捆上温荆心弦,心下都有些作痛,却正对上那少女目光。
她正微扬下颚,定定望着他,似在挑衅,赌他不敢真与她同床,看得他牙关愈紧。
他看得不假,安月白是在激他。若说当着温荆之面褪衣,是无声暗示了她之身份,那方才扔衣入他怀,又撞过他身便是明示。
除了安月白,这世上又能有谁家女子,能对他这当朝掌印、宦海权臣如此。
温荆一清嗓,单手抓了那女子的衣衫,亦向着冬床而去。
任是面前此女如何神似她,他都是不愿信的。
虽是不信,却亦不能由着此女立威于他。
安月白见着那人面沉如水,一双墨色眼瞳好似能望穿她心底,步步迎着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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