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往日今时(2/4)
心跳方休。
她还懵懂,不知他在怕甚。
那蓝烟死亦无妨,但她如今已是将门贵女,须得小心,如何能像之前那般十指浸血?
只可笑他的阿白,笑抚他胸口臊他,却丝毫不知他此心挂着何人。
呼吸间一咸,温荆扼住了她的雪腕:“莫要闹了。”后退了一步,再不看安月白一眼。
安月白瞧着自个儿晾在空中的玉指,又听得温荆道:
“……如今既非往日了,也当自重些。”
“往日?”安月白心口狂澜尽涌,不由攥拳至指节发白。事到如今,同她提往日?!
“如今如何?往日又如何?”安月白一声冷笑,眼底染了红;一挑黛眉,银月丝尽然出袖,将温荆丝丝束住,钉在壁上!
颈上那丝凉意分外分明。温荆知她怒极,不再看她,只听那少女道:
“义父铁了心送月白归家,又因怕拖累自个儿,兀自装作两不相识,与我演了这许久的戏,如今是真醒了来,记起了那往日?”
少女字字句句如剜刀,温荆闻言微俯首,未看安月白,不辨神色是何。
他如此模样落入安月白眼底,倒似是她欺侮他一般,刺得她心口愈堵了几分。
安月白亦觉无力,一松手腕。温荆本就未挣扎一毫,任由其背贴着壁下滑了几分。
他自应是痛的,却仍是不见情绪,看得安月白心下生怒,踮脚欺身压住那人胸膛。
温荆此番并未挣扎,只垂颈望着那少女发顶,闻见她身上那丝丝缕缕的暗香,不由抿紧了唇,听得那少女极轻地问:“痛么。”
安月白此次问出口,却亦不盼那人能答她。如今温荆无言不答,似是眼里心里再无半分她,还不若先前那般直言相伤。
“……不痛的。”温荆吐出这几字,却无人知他是何等压抑,却须作足了恶人,才好让她死心。
安月白听温荆回她,抬眸却见得那人眼底甚凉,只是淡淡对她道:“舍了,便不痛了。”
舍了。舍了她,舍了与她的朝暮,舍了两人曾相依的过往。在她中秋祈愿与他莫失莫忘时,他已舍她如尘,何其讽刺。
安月白不禁后退一小步,眼眶虽有些酸涩,到底是将心绪掩去,却是直直看着温荆。
他说得轻描淡写,如今神情更是平静无波,好似这出荒唐戏折,自始仅她一人亲身行过。
“好。”安月白出言,音色已是难掩湿意,手腕轻颤扬起,放出银月丝缠上温荆左腕。
安月白面色甚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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