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着实折磨(2/3)
了会子,却始终不见她回话,冷笑一声,“怕了?只怕是晚了。”
话音刚落,却听得那月白笑了出声,泠然如泉,甚是好听。温荆未来得及侧目,只觉肩上一沉,是她枕上了他的肩;肘间一温,原是安月白索性伸臂环过了他的臂弯。
秋夜甚凉,安月白枕在温荆肩头,略带些匪气地道:“义父总是这般想阿白,倒也舍得阿白难过呐。”
温荆冷哼了声,却并未挣开。这丫头,惯会以退为进的。他本想看她如何反应,她倒也能抛回不答,倒又来同他撒娇。
只是安月白靠着他,少女特有的体香难免飞入鼻中。温荆有些嫌弃道:“你倒是好靠,也不羞。”
安月白心下一乐。她自是知温荆嘴毒的,若是要听他说了甚么,只怕自个儿早就要心碎至死了。
温荆见安月白默默无言,到底却是怕她冷着。伸手解了大麾,披在安月白肩头,“拿去。眼见这冻得都不知还嘴了。”
“义父,阿白是冷,这手都冻僵了。”安月白靠温荆近了些,在他耳畔呢喃,说话间的暖息若有若无,扰得温荆微微蹙眉。
冻僵了?温荆心底腹诽,分明是她拿准了他会纵着她,这才处处故意作乱。
“义父,好冷啊。”安月白见温荆不动,却是半跪起身,一手柔弱无骨般欲环上温荆的腰,却是被温荆黑了脸一手摁住。
他摁下她的手,垂首却见那少女眸若小鹿,正仰脸一副无害地瞧着他,却是难掩唇角那抹狡黠的笑。
月光下,温荆随带着假面,可那眉眼愈发清朗,着实让她心动。他一手擒住了她的手,另一手展了大麾将她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温荆有些无奈。她平日惯会扰人心神,如今他将她裹住时,却是乖巧至极,任他摆布。可他总觉着她不会这般安稳。
果然,他又见安月白仰颈唤他:“义父……”
温荆太阳穴有些突突。他一指摁住了安月白那不规矩的唇瓣,算是暂时让她住了口。可安月白便巴巴看着他,似是真有话要讲。
“又如何了。”温荆的指腹松开了些,见安月白笑道:“义父,颈子这儿,勒得有些紧。”
她说罢了,却是眼神漉漉瞧着他。温荆一咬牙,靠近她肩颈去整理。松开了些后,果然见得她颈上被勒得有些发粉,瞧着倒颇让人心痒。
安月白觉出颈上他的呼吸,偏仍作了无辜的样儿,轻声呢喃道:“阿白惹义父不快,义父就要勒死阿白么?”
着实折磨。温荆听着她这般言语,听她开口:“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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