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心跳震耳(2/3)
披风,为安月白披上,又极耐心地系好系带,又坏心般地喃喃:
“姑娘已然及笄,添衣保暖还仍需义父挂心,日后若还如此,将来如何呢。”
安月白听温荆在耳畔低语调侃,又嗅见左右那人的气息,竟不知要拿他如何了,索性别过颈,不再例会。
温荆自然谙熟她的心性,也未再逗。只吩咐人查看沿途地形,先行扎营,便又拉着安月白的手放在他手旁,一同抓上缰绳。
“姑娘抓紧了。”温荆轻道,声间带笑,“你自知义父此马烈性的。”
知道,自然知道。安月白听他此言,回眸嗔视了他一眼,却正见他向前望去,并不看她。
未等她回头,温荆却已拥紧她,一边让马行了起来。
安月白忙回头看向前方,心跳却又快上了几分。温荆方才调侃,倒是让她有些冷不下去了。
只因那日她逃跑未遂,温荆便是骑着此马,救她于安风剑下。她如何不知温荆此马之性?
初见他时,他挥剑斩安风,洒她一身热血。当时她只道他是阎罗殿里爬出来的无常,阴冷胜过森森白骨。
谁知日久,反倒是这无常,处处用心护她。想来光阴匆匆,一晃便已过了四载左右,他又亲手筹谋分离。
“月白,你同那夫人同行半路,可商量出何策入韩?”温荆之声自安月白头顶传来。
安月白方才正忆起往日温荆待她种种,又想起那日温荆正色说要送她离开,正是心下不快。
此刻又听温荆这般问,便存了心要让他也难受几分。红唇轻启,轻吐三词:“舞艺,容色,毒蛊。”
安月白还未说罢,便觉出温荆拥她力道渐深,带得她臂上觉出些酸痛,却是心下畅快了些。
“会舞的何止你一人。”温荆说话间,隐隐咬上了后槽牙。手上缰绳一动,却是加了速驾马,又道:
“黎棠在宫中训过二十载,论舞艺,谈武功,哪样逊色于你?何须你亲自往火坑去钻?”
温荆如何不怒?他教习安月白这般久,护她珍她,便就是让她拿自个去冒险,去作践的?!
安月白觉出温荆的怒意,知他舍不得。马行得飞快,风呼呼掠过耳畔,她也心跳快了些,却伸手覆在了温荆手上,柔声道:“可她们不会毒。”
“月白愿为义父作任何事。”安月白悠悠道,又一转话音,倚上温荆的前膛:
“兴许做得好了,义父便不赶月白走了呐。”
温荆本已动怒,现下见她柔弱无骨靠在他身,略有一惊,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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