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泪颜入画(2/4)
情颇好。
分明是他画她,却不让她窥见纸上分毫。他心情自然是好,变了法子欺负她,怎么不好。
“走罢。”温荆出言,见安月白有些疑惑,又失笑问道:“不学棋了?”
是了,让他这般一扰,她早记不太清;都是怪他。安月白这般想道,又无言抿了下唇,应道:“学的。”
温荆带着安月白进了密室。这还是安月白头遭进来,不由得暗暗称奇,暗想这书房内竟还有这般天地。
这密室内光线倒不暗,甚至还带出些温馨来。安月白却是不知,温荆前几日将武器暗器类的都已收了去,如今才瞧去如此安全。
二人对面而坐,棋盘黑白交错,方寸纵横。温荆执黑子,同安月白讲棋局之理;月白执白子,听得仔细,不觉光阴瞬过。
等到了晚间,温荆令洛竹将为安月白制的秋装送去了木居,说让她后日下午穿了新秋装来习棋。
安月白换上了那件粉的秋装去寻温荆,见那人今日颇为平静,只是淡淡望了她一眼,便带她进了密室练棋。
温荆同安月白浅浅下了一盘,安月白自然不敌他,只心下默默记着失误之处,决意下次不再犯。她正认真,却听得温荆问:
“这几日不让姑娘见那将军夫人,姑娘可有不满?”
安月白摇头,“义父都是为着月白好,月白懂得。”
温荆执棋之手一顿,她可真是会说话,却又不似作伪。他开口:“待你学会了棋,义父便还你自由身,送你归家。”
安月白闻言,瞳孔微缩,抓着白子的手指不由一松。那白子坠落棋盘,安月白抬眸见得温荆眼底不辨喜悲,似是陈述寻常事一般。
“义父。”安月白唤他,正不知如何开言,却听温荆开口道:“姑娘败了。”
安月白垂眸看向棋盘,却正见得方才她白子坠落之处,正陷死局。是败了。
“姑娘,这下棋如做人。”温荆将黑子缓缓拈入棋罐,“须得步步留心,一步也错不得。”
安月白闻言一震,略微前倾,抬眸对上温荆的眉眼。温荆墨瞳如海般寂然,不容她回绝。她忽的又觉着没了力气,却又低声问道:
“义父觉着,是月白错了么。”
她这话一出,似是在怪他。温荆放了棋罐,抬眼望向她,见她仍定定望着他,便讽道:
“不归家,同杂家厮混,便是对的?”
安月白咬唇,却见得温荆眼底掠过丝轻蔑,道:
“那将军府的来寻你时,可曾同你讲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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