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得了便宜(1/3)
午后日光洒在长廊,像给廊间镀了层薄金,却丝毫未能将温荆身上的寒意化去半分。
温荆侧身对着安月白,微挑眉峰,语气似有嘲弄:
“姑娘为何总按自个儿心意猜度旁人?是觉着一两个下人待姑娘上心,杂家便也要得对姑娘时时记挂,处处安排?”
安月白闻言,将手内的帕子攥紧了些。旁人不了解温荆,她却是了解;他几时没为她打算过?
思及此,安月白顺了温荆的意。
她眸间透出些无辜,蹙眉佯作可怜状,似是被温荆的话所伤,轻声唤道:“公公。”
温荆也知她并非真被伤到,不过是作给他看的。
他鄙夷,瞧她那语气还有些撒娇意味,却见安月白又欲开口,不由心下烦躁,不耐出言。“唤杂家义父。”
义父便义父么,这般烦她作甚?安月白腹诽,面上却仍甚是巧,乖乖改口:“义父。”她说罢,却仍是巴巴望着温荆。
温荆本是不想听安月白的下文,才出言纠了她对自个儿的称呼,打断了她。
他又见安月白眸光晶晶然,望向他时似在试探,却又迟迟不讲下文,又不由上火,“要说甚便说。”
温荆自知,此言出口,那安月白必定要翘了尾巴去。
果然,安月白立时唇角轻扬,仰眸望向他的目光都染上了笑意,又轻柔开口:“义父真好。”
“你且直言便是,弄这些虚头巴脑作甚。”温荆睨了眼安月白,他倒要看看,这安月白又能说出些什么。
“啊。”安月白唇瓣微张,望向温荆的目光几近虔诚,继而眼底带上了些小心,询问道:
“义父真想知道么?”
温荆再望向那安月白时,面儿上已是半笑不笑,“不想。”
温荆说罢,转身拂袖欲离开。这安月白,惯是越好越作威,还学会了吊人胃口,着实需要敲打。
安月白在温荆身后追着,叫着“义父”,却不见温荆慢些。
她索性跑了几步,拽上温荆的衣袖,绕到温荆身前道:“义父别走啊,月白正要说呢。”
“哦?又要说了?”温荆眉峰微抖,是让这安月白气的;又见安月白抓了他的袖,便视线停在安月白抓着衣袖的手上。
安月白将手从温荆袖上移开,看向温荆,颇有些讨好之色,开口:“义父,月白要说。”
温荆停了步,自上而下俯视安月白,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
谁知他正暗中拊心,却见安月白神色一变,忽的一愣,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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