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真心之言(1/3)
安月白不自觉回想起从前,正有些想得出神,却听小黎道:“姑娘醒了?老爷叫姑娘用过餐找他呢。”
是了,怎的就想从前之事想得这般出神。安月白起身更衣,梳洗梳妆。随意吃了些,便打算去见温荆。
经过了昨日,她真有些不知如何面对温荆了。想起要去见他,便觉着有些紧张,生涩;甚至真有些雀跃。
昨日太过荒唐,她曾啄着他,说心悦。那句心悦溜出口后,便再无法直视那人双眸了罢。
安月白立于堂屋前,正欲平静呼吸再进去,却听温荆淡淡道:“再不进来,是想用大礼请你进?”
那人在宫中多日,自然是感觉敏锐的,早就知道她在门外。
安月白便乖乖进内了,温荆却定定瞧着她,让她没来由有些心惊。两人都不搭话,只是互相瞧着。
终究还是安月白先败下阵,垂眸行了个礼,“公公。”
“坐。”温荆一摆手,“将这段时间前前后后的事儿,一件不落讲个明白。”
他音色极寒,她却是音色有些变了,原来是昨日用嗓太多,今儿还觉得出干渴。
听温荆问,安月白只得将这段时间的事儿一一讲了,从如何碰见那楚氏兄妹,到师姐下了药,又毒杀楚纵横等等,皆是说了个明明白白。
越说,越看温荆蹙眉,脸色越来越不善。安月白已是好久未觉出温荆身上这般重的戾气,便噤了声,又跪下了,就要给温荆赔罪:
“是月白的错,招惹了这些是非,闹出这出闹剧,赔了一条人命进去。”
谁知她这话一出,温荆是更怒了。他气得唇都有些发白,浑身战栗,又强压下心头的狠厉,道:“何至于此?起来说。”
安月白一时未起,温荆已是再遏不住脾气,一把拉了人,也罔顾安月白有些痛的轻呼,就把人摁在了椅上。余光尽是她膝盖上的薄土,是方才跪着时沾染的。
“谁让你受委屈了?说话就说话,跪着是何意思?是怕杂家容不下你责罚你,还是真心疼和你相会的风流大学士的贱命?”温荆冷冷道,声音是有些大,俯视着安月白,也顾不上自个儿说了什么。
“月白没有……”安月白声音细得快要听不见,又轻声糯了什么,温荆没听清,便拿手捏了她的下巴,喝道:“方才哼了什么?不敢大声说给杂家听?!”
安月白实在是有些痛,也有些赌气了,高声道:“月白说,那大学士是死是活有什么打紧?那副情景,就算师姐不杀他,他也无法从银月丝下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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