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如何不贪(2/3)
,感觉出她的脉搏。却听她叹了口气,缱绻道:“当初公公救了月白,月白不是还欠着公公一条命?自然是要服侍公公舒服,护着公公……”
温荆终于听不下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她再说。
“别说了。”温荆低声喝道,左手拿帕子沾去了她颈上的血迹,却看她眼中仍有笑意。
怎的好好的姑娘,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他救她,护她,又带她出教坊司,不就是为了把她磨练好,好当个物件送出手?
不就是贪了她听话,好拿捏?不就是贪她貌美又悉人心?
“杂家不需要姑娘有感情。”温荆缓缓放下了捂着安月白唇的手,俯视着她,淡淡道:“姑娘无需任何感恩之心,也不需要去护着谁,讨好谁。”
“姑娘只顾着自己即可。”温荆掷下这句,眼神深邃不可洞察,安月白只觉着自个儿能让他活活吸进去一般,却是不由心一颤。
从来未有人和她说过这些。
温荆转身就叫人进来。他让人把夏务钧带走,又有几人过来扶着安月白,带安月白回了温荆东方凌处。
一路上,安月白只是浅浅的笑。她也不由自主学了温荆摩挲指尖。颈上的伤口凉风吹着,倒也不是很痛,甚至带出些许痒意。
终归他还是舍不得杀她。也是,温荆是什么人,她现在算是温荆的物件,他怎么会伤她。
只顾着自己么?安月白暗自思忖,却心里眼里无时无刻不是温荆。
那人凉薄的语调,那人墨色的眼瞳。那人狠戾的气场,那人讽刺的言语。那人触碰她时的指尖,那人看着她的眼神。
公公呵,你为何偏偏要月白没感情。
月白本就是无心之人,何来的感情。
安月白莞尔,抚上了颈上的伤口,垂眸,暗思:月白只是贪婪,贪你的温柔而已。
这哪里是感情,分明是她在索取。想要再看到他因自己而气愤地微微发颤,想再看见他眼中闪过今夜般的一丝不忍。
她自是无亲人朋友,离开了安府,便直直撞见了温荆。谁让三年前,你偏要救我,护我?又偏偏,现今对我有所不舍。
眸光漾起了些许暖意。无人不是利用我,我自是晓得的。但你既然要利用我,却偏偏这般待我,教我如何不贪呢。
既然是带了夏务钧回来,又加上夏府夏老爷子很快就上了瘾,之后温荆去找夏老爷子谈,那老爷子仍是不答应。
温荆走时,便将那夏老爷子现状的消息走漏出去,很快流寇就进了夏府,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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