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可怖轻笑(2/3)
我这孙儿去找姑娘理论,让姑娘赔我药费。”那管家婆说,“谁曾想,姑娘却和我孙儿争执起来,还抓伤了我孙儿,咬了我孙儿的胳膊……”
那管家婆看温荆并未打断她,便觉着事情有转机。说不准,老爷是信了她?一边想,她一边还真真假假地流下了泪。
“说完了?”温荆见她不再说经过,只剩抽抽搭搭,便不耐地问道。
“老爷……老爷,老奴知道,月白姑娘是您要送出的人,所以尽心照顾,谁知姑娘不领情,反倒伤人……”那管家婆正喋喋不休。
忽然听扑通一声,那安月白也跪了下来。
温荆见她也跪了,便又瞧向那半大丫头。
安月白叫了声:“公公。”此刻,她的烧并未全退,脸颊还有些热,皮肤有些泛红,看着叫人颇有些心猿意马。
安月白从袖间抽出一物,放在手心。她跪着,以膝蹭到温荆面前,双手奉上那物件,低下了头。
那物件是片薄肉。那肉形状似铜钱,是驴下体所切。“这,便是婆婆孙子闯入我房间,带来的肉。”安月白说道。
温荆还能不晓得这是什么?他是个宦官,一个阉人,能不晓得?
“是,月白是连下人都不如。”安月白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声线微微有些发颤:“婆婆孙子几次骚扰,送此物侮辱月白,教月白如何不怒?”
“月白赶婆婆孙子出去,便大病。”安月白咬了下唇,“婆婆就让人只给月白凉水喝。婆婆来送药,又是冷言嘲讽一番,就要强逼月白喝下。”
安月白调整了下呼吸,抬眸看向温荆,道:“月白是推了下她,用力太大,烫伤婆婆,是月白不对。”
温荆看着他,用手从她手心取走了那肉片。他的手凉如冰,指尖扫过她手心,带出些痒意。
安月白缓缓放下了手,温荆俯视着她。他虽不言,那眸光却好似能刺透她的皮肤,望到她心底一般。
“今早上,婆婆的孙子又来骚扰,说月白不会被送出了。”安月白淡淡道,“他说,要是送得出去,早送了。说着就要欲行不轨,月白为着自保,抓咬了人,也是迫不得已。”
安月白陈述时,眼眶却是干的,和那管家婆形成鲜明对比。
有趣。着实有趣得紧。温荆把玩着手中的肉片,眼底一暗。
“婆婆是恼羞成怒。”安月白说到此处,看了眼管家婆,又抚摩了下下巴,道:“不,月白说错了。”
温荆正听那安月白说话,见她听了,便看她一眼,轻声“嗯”了一声,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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