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为了什么（3/4）

好意思。

“是你会干出来的事情。”童雅会用诗蔻蒂的能力去干这种事情，史昂竟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那来的人不会少。”

“岂止很多，有时候我偷懒不出摊都会有人在那里等着，还有人甚至偷偷跟着我想知道我住哪里。所以我一直抬高价格抬高价格，直到…我遇到了一件事。”

很明显，童雅有些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他们家就是普通种田的，爸爸、爷爷祖上好几辈都是一辈子只能种田也只会种田的最穷最贫苦的那种人。好不容易，遇上一位好心的先生愿意教他们的儿子念书，那儿子也争气考试考中了。结果有一次上街，被一户地主人家的公子哥打伤了。叔叔，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

“他们家试了所有的办法都没用，从某人嘴里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个和我们长得不太一样的半仙算事很准。对，他们还住的很远的地方，他们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我那里，就为了让我看看他们的儿子还有没有救。”

“对了，叔叔你要不要猜猜他们让我算命的钱是哪里来的？”童雅笑了一下，“他把他的三个女儿卖了才凑齐的钱，因为那块躺在那块板子上的，已经腐烂了的尸体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什么半仙，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神。”

童雅有些自嘲的意思。

“他们还说因为知道我是从海的那边来的，知道我所信奉的是一个叫做雅典娜的神明，他们竟然也信了起来，很可笑吧。”

“后面呢。”

“我如实告诉了他们我救不了他的儿子，结果他用他那沾满了泥土，充满茧子的手抓住了我对着我说‘你果然和我那几个女儿一样，除了卖给男人玩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你动手了？”

“没，我忍住了。那时候人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杀人怎么想都不太好。”

“其实我有时候看来的是穷人，我不会收他们钱，可那一次我竟然冒出了想多收钱的想法，反正他还有他老婆，只要我说我有办法救他们儿子，他肯定会二话不说去把他老婆卖了的。”

童雅拿起地上的酒瓶，将里面几乎是满的酒一饮而尽。

“一想到我以后也要为这种人赐福我就觉得恶心，这种人凭什么能活在世上。当然我指的并不只有他，还有那个地主儿子，和那个所谓的父母官。”

“为了人。”史昂笑了下，“为了这些恶心的人们。我也不知道怎么讲，这就是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不过那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