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戏水(2/9)
种难以言表的观念牢牢套在她的身上——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以言表的心态,而是我那时的道德标准和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用一些粗鄙的词语去诋毁一个为了追求向往幸福的生活的可怜姑娘。而在十数年后的今天,我可以坦然面对那时道貌岸然的我,我可以毫不避讳地告诉你们,在二零一零年的夏天,我用我最卑劣最恶心的丑陋之心对许萱的最低贱的认识就是:她是个只要给钱就能随便上的妓女。至少我在那时得到的信息所给予我的感觉是这样的——虽然我的想法并不对。
其次,霍晓莹和许萱给予我的“家”的感觉完全不同。通过和许萱接触的这几天,我才发现,霍晓莹在的时候,我们之间居然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我想要悉心去照顾她,我们把对方当做家人。而和许萱住在一起之后则不然,我们各过各的,虽然也会一起聊天玩耍,但是没有亲人的那种感觉,更像是大学的舍友。
对于我来说,霍晓莹和许萱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在这之后,还会有几个不同状态和感觉的姑娘陆续走进那间小屋,然后再从那里走出去,从我家的大门走出去,直到最后一个江小晨。她虽然也从小屋走了出来,但是她没有从大门走出去,而是抱着铺盖卷走进了我的屋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距离现在还有些遥远。
还是说说许萱吧。
临近周末的一个晚上,我们站在茶几前,面对着将死的牌局愁眉不展,谁也找不到开解的方法。正在这时,许萱的手机在屋里响了起来,她从沙发上下来,说:“你再看看还能不能解开。”
我点点头,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走回屋里。她接起电话,用家乡话和那边沟通起来。我想,可能是她的母亲或者弟弟吧。
许萱和电话那边没说几句,忽然情绪激动起来,用我听不懂的话和那边争吵着,然后她就把门关上了,我只能听见小屋里隐约传来一阵用方言极速地吵架声。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我悄悄地走到小屋门外,轻轻把耳朵贴在门缝处。
实际上,我无论怎么偷听也是白搭,除了能听出语气严厉以外,根本听不懂内容。我一直以为,北方的语系大同小异,而真实的情况是,极速的乡音难以让外乡人辨别。我听了不到一分钟,便放弃了,又悄悄地走回茶几前,把已经无解的扑克牌打乱收好,点燃一支烟,盯着小屋的门,抽了起来。
几分钟后,小屋安静了,争吵声消失了——我是说我能听到的许萱单方面发的脾气结束了,这一刻,只有电视里节目的声音和我吸吮香烟时轻微的“毕毕剥剥”的声音。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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