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司药女史(1/5)
陛下二字给了安南侯些许刺激,他终于从快要溺死的寒水里爬上来,深吸了几口气,道:“于郎中,劳烦你给做个鉴定,验明世子是否是本侯的亲生骨肉。”
于奎新颔首,“小人自当尽力,若侯爷信不过,还可多找几家确认。”
叶镇泽丢不起那老脸,他摆手拒了,又朝外面的官家叶忠道:“把夫人还有她身边的丫头婆子都关进戒堂,动用家刑,审!”
家刑二字如惊雷当头劈下,韩氏双腿一软,一屁股蹲坐地上。
所谓家刑,就是一些体面的刑法,比如针刺,再比如悬吊几日不给饭吃不让如厕之类,多针对女子。
上回韩氏光顾戒堂未受刑,只在那不见光的阴冷屋子里待了一天一夜就丢了半条命,她根本不敢想受刑会如何。
她处心积虑,不惜送走自己的亲女,要的不过就是她侯夫人的体面。那戒堂里不敢想象的耻辱终于打败了她,也撕破了她周身的骄傲外壳,她心一横,认了:“是我做的如何!”
叶镇泽怒极反笑,她竟还自认为有理了!
“侯爷永不知生为女子的艰难,我生芫儿便元气大伤,拼了命才又怀了一胎,看了宫中医官,说我往后不宜再生,我还没有生下子嗣啊侯爷!你可知女子,一家主母若没有亲子,余生会有多难吗?”
“你难你就断了我叶家的血脉?”叶镇泽无法理解这女人的想法,“妾室若有庶子,一样可以尊你为母亲,你有何难!”
“别人生的怎能一样?”韩氏嘲讽一笑,“换做任何一个女人站在我的位置上,都能理解我的选择,夫君的感情靠不住,主母身份也不是一辈子的,谁知道会不会被人取代呢,没有儿子没有夫君,一个女人后半辈子就完了。”
“二郎,”她凄凉地看着叶镇泽笑,“你当初求娶我时对我百般柔情,成婚后那柔情里就少了耐心,我便知道,夫妻之间靠感情是维持不住的,万一将来我韩家也如白家那般,我对侯爷无用了,成了弃子,我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叶镇泽没想到她竟点破自己那点私欲,一时十分尴尬,但他并不认为自己错了,家族利益永远是摆在头一位的,没有前程,妻儿哪有体面?
韩氏看出他心中所想,笑了笑,“侯爷是否也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呢,你为你所求,我为我所求,有所求必要不择手段,我又有什么错?”
叶白榆简直要给韩氏鼓掌。这话怼得好,安南侯的脸成功被她堵得五彩缤纷。
“啪!”
叶镇泽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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