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傀儡（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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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张欣瑞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他俩张嘴，茫然，“你俩静坐呢？”
白玛被张欣瑞逗笑了，她知道张起灵是没有和家人相处过，也不强求张起灵现在说出来什么东西。
轻轻抚摸着张起灵的头，感叹，“你们都长大了。”
傀儡的手其实没有温度，但是张起灵觉得白玛放在他头上的手很温暖，好像有某种情感破土而出，让他缺失的情感得以补全。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