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夏暑难辞酒茶客(2/5)
路上冬娘还提起了西垂的妖怪,她说西垂也有捉妖师,虽真的有妖怪,但她长这么大从没有碰见过。
她们一路走到了桐园,正好碰见要出门寻自己的秦愚。于是无忧就笑着迎上去,问秦愚要去哪。
而秦愚却反过来抓住了无忧,先是打量了一圈,看她无碍无事,却还不愿松开眉头:“你说我去哪?华还在上京,你怎么出了门,不是说不要出门?”
无忧没有顶嘴,而是笑着伸手抚了抚秦愚的眉头,二人站在拱门下,身边的鸟雀叫了两声,落在了秦愚肩头。
无忧挥手撵走了小鸟,才说:“我去见了二嫂,她当初好心提醒我们,如今我不能不知道礼数。”无忧抬手挡着已经长到拱门前的竹叶,走进了园子。
“你不必在意这些,我自有道谢的法子。”秦愚跟着无忧走上了屋廊。
“那是五郎的。”
“你我还分什么你和我?”
无忧停了一下脚步,继续说:“我在街上碰见位故人。”她没有接秦愚的话,她忽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话了,如何分你我?
他们是一家,可严虞是为了谁才帮的这个忙?
无忧不知道,但不是因为无忧是她的弟妹,而是因为秦愚是桓王,她是苦海女是桓王妃。
无忧仿佛被冬娘点悟了,如今执迷不悟的只是秦愚罢了。
无忧在上京,是华想捏的把柄,是皇帝想要的傀儡的制造机,是百官眼里的桓王妃,是百姓渴望的苦海女。
是不许愿的自私自利的小女人,是谁都动不得的琉璃瓶子,是只会缝纫的后宅娘子罢了。
“碰见谁了?”秦愚揽住无忧,一路走到了屋里。
“张凭剑。”无忧一直走进偏屋窗下的坐榻上坐下,不自觉地摆置着篮子里的针线:“他说上京有雪鬼。”
“什么?!”
无忧看秦愚又皱起了眉。
看得出来,最近出乎他股掌的事太多了。
“他还没有找到,叫我不要轻信别人。”无忧笑了笑,放下了针线。
“还没有……”秦愚喃喃了一句,然后似是拿定了什么主意一般,笃定的言:“我叫牧昀去告假,这几天暂且不上朝了。”
“五郎……”无忧叹了口气,道:“别这样……”
“我说过我要保护好你。”
“对,桓王府已经把我保护的很好了。”无忧心中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不知道是起于何处:“你有那么多事在忙,不要分心,我没事。”
“可那是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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