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明月清风落飞檐(3/4)
”秦艰抬起猩红的眼睛,汗珠从额头流到眉间:“你在卿门道上的时候,见了那么多乌衣门的人的剑光,差点被刮了脖子,你叫我信你吗?”
“我若有心,此刻便不是在忘怀楼了。”秦愚满目苍凉,他和秦艰这层窗户纸破了,不是秦愚说的太突然,而是秦艰不信秦愚,又不信自己。
“怎么,怕把我也给整的削爵落败了,晚上睡不着吗?把我们家的兄弟都给整了,你就能坐玉椅了是吧?”
秦愚没有说话,他再多解释也没有任何意义。
“秦五郎,你什么都知道,那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刮你脖子吗?”
秦愚眯了眯眼睛:“没人杀的了我。”
“是吗?”秦艰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又咬牙切齿道:“那是别人杀不了,我一定可以。”他站起身来,转了转手指头上的扳指,抬头看向天空:“江湖上的人你找不到证据,这是上京,不是山林野村。”
严虞看到秦艰站起身,她转回头来,看着无忧那笃定平静的神色:“二郎最讨厌别人捏着他的把柄。”
“五郎从不要挟别人。”
“我夫君也从不和人讲条件。”严虞冷笑着站起来,她低头望向无忧,无忧也正用那双眸子看着她,就像是她柜子里那落了灰的珍珠般,蒙了一层纱,遮不住光亮。
“明月飞檐,清风孤影。”
无忧被这八个字说的有些懵圈,而秦艰已经走进了屋子,拉着严虞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回到桓王府无忧就把这八个字告诉了秦愚,然而秦愚也参不透里面的深意。
夜深时刻,秦愚便让无忧先回桐园休息,他又去书斋和青君商讨一下此事。
无忧回去桐园的时候,就见到冬娘一个人站在院子门前,她怀里揣着一个布包,似是在等无忧。
“在等我吗?”无忧笑着扶住要行礼的冬娘。
冬娘点点头,把布包里的一对护膝送给了无忧:“这是刚做的,留到冬天用吧。”
“这上面绣的是?”无忧让鸣云把灯笼凑近了些,不知怎的,冬娘手抖了一下,撤开一步说:“是西垂的雪莲花。”
无忧点点头,谢了好意就拉冬娘往园子里走:“你离开西垂多久了?”
“有几年了。”
无忧看着手里的护膝,又说:“我想给五郎做一对,你教教我吧。”
“当然可以。”冬娘答应后,又说:“后天是西垂的地藏节,我无法出门,要在屋里向地藏菩萨祈祷一日,提前说一声,以免王妃找不见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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