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明月清风落飞檐(1/4)
“今天回来后,我见到了冬娘,她帮我看了兵楼里悬挂大钟的绳子,说这是专门吊挂重物的编织法,除非是人为的,不然也得十年八年再说破损。”
“你见到冬娘了?”无忧眼里闪去一道光去:“如何?”
“什么如何?”
“我看五郎之前不太愿和她接触嘛。今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接触之后觉得如何?”
秦愚听了无忧的话,笑了两声,才说:“她和其他西垂人还是有相似的地方的,热心肠,说话不含糊,只是……”秦愚收起笑意:“先前皇后生辰时你也见到阵仗了,主动示好的人多数怀着花花肠子。”
“我有分寸。”无忧说完话就起身去吩咐画屏给燕王府送拜帖的事,然后又回来坐下:“苏氏的画送回来了。”她又想了想,转头看向窗外:“改日我给她送去。”
已经凋亡许久的梅花早就不见踪影,窗外有隐隐约约的热气闯入屋内,她双眼明亮的看着晃晃夏日,耳边已有聒噪的蝉鸣,她却还在为小晴阁的事出神。
无忧没有告诉秦愚,毕竟秦愚又能如何,只能让无忧减少去宫里的次数,或者不再往宫里去。
再或者将这件事告诉皇后,把事情闹大,叫文氏不敢出千云殿。
这有什么用呢?捆住她的脚,或是无忧的脚。
夜幕低垂,无忧和秦愚到了忘怀楼时,白天还高悬的太阳,此刻却下起瓢泼大雨。
“这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快,五郎别担心。”
秦艰笑着请秦愚和无忧登上二楼,走进了雅间,他把席设在了背屋的里侧窗外廊桥上,耳边喧嚣的声音到这里也几乎消失了。
酒菜已经上桌,无忧看着桌中央那用白釉瓷碗盛的汤,洁白无瑕绵稠细腻,可不用看就知道,只是笋子炖鱼罢了。但端进忘怀楼桌子上,便脱胎换骨变成了清水碧天。
兄弟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无忧也按照她学的客套话,问了问严虞近来如何,说她怀着孩子更要保重身体。
严虞不曾接无忧的话,只是冲无忧笑了笑,然后接过无忧给她盛的汤。
“二哥对忘怀楼很是熟悉啊,听说建兵楼的时候,二哥体恤部下常常请他们来喝酒。”秦愚放下酒杯,话锋一转,不想再和秦艰兜圈子。
秦艰一听这话,就收起了笑容,先是没有说什么,他挥手要支走严虞,无忧看了一眼秦愚,就见秦愚低了低头,她便会意,说屋外有些热,扶起严虞就到屋内坐了。
“五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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