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 寒亭一过是他乡(1/4)
普诸带着无忧和吴皇后去了一间旧禅房外,一人走入室内,过了一刻钟,拿着一张字条,走出了禅房,将字条递给了吴皇后。
无忧瞄了一眼,上面写了一句雪落白头千万山,荣枯春秋何须年。
没能知道禅房内又是什么高人,无忧念叨着这句诗,一直到回到桓王府也不曾明白这是何意。
后来吴皇后还和无忧见了解愁,解愁只道了贺喜,并未和吴皇后说什么,更不用说无忧。全是吴皇后在说话,她说着秦贺那些兄弟的变化,说起姐妹们的婚事,大津的巨变,解愁都不曾动容过,他在吴皇后面前还没有在秦叙面前轻松,无忧离开玉塔后记得的,也只是他皱着眉满目无光的模样,好像一个木头雕的人。
后来从皇宫里也送来了贺礼,皇后懿旨的意思是让无忧从吴家出嫁,她没有娘家,吴皇后有意让自己娘家的哥哥嫂嫂来代之。
“我今天要去宫里一趟。”秦愚看着满院子的红绸红木箱,又转头看着无忧说:“不过我想带你再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我也很久没去的地方。”
他们骑着马,走出了热闹的街坊市井,路过了一片湖,湖边一片绿意盎然的柳树,柳枝浮在湖面上,犹如神女裙摆。而湖旁有座亭子,上面刻着“寒亭”二字。
秦愚和无忧勒马,他看着那两个字感慨:“原来这里就是寒亭。”
就是穆阿凉曾经和潭月约定的地方。
别了寒亭,他们继续往前走,这里曾经也是热闹的街道,后来好像衰败了,还有引湖水入酒肆,绕成一个环再流进湖里,这个环,便是曲水流觞。
而离开这间旧酒肆,再往前走不久,便是一处古宅。
古宅的门楣已经不知所踪,大门也敞开着,门槛上的漆已经被踏的斑驳不已,秦愚拉着无忧往里走,院落里杂草丛生,蛛网密集,看起来已经衰败了很久了。
“这里是?”
“我母亲出嫁前的居所。也是我母亲的陪嫁曾告诉我的。”秦愚背着手,往里面走。
听到这,无忧才知道为何秦愚要带她来这里。
“这里没什么新奇的。”秦愚笑着看正厅墙上挂着的已经陈破不堪的字画:“最新奇的,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无忧跟着他的步伐,继续往里走。
穿过正厅,走过回廊,来到了后宅。这里有间大屋子,大门上了锁,秦愚也不曾进去过。
就见秦愚从衣襟内拿出来了一块玉,从玉玦内抠出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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