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净山前头论功过(2/4)
上京,又担心路途凶险,我一孤儿,只想在队伍中取得保护,隐藏自己,对五郎,还是别的,都没有歹心。”
“小悠娘子宽厚淳朴,是青君小人之心了。”
“你护主心切,我又怎能怪你?”无忧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牧昀牵马来寻两人,说前面过河是山林之路,要趁着天亮了走。
如今过了仲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刚下过雨,树林里的路也不好走,马匹走在路上也摇摇晃晃的,若是坐在马车里,指不定要抖成什么样。
没过多久,阴霾的天空上又聚起一团一团的乌云,不一会儿,冰凉的秋雨又一次洒向人间。
无忧的披风已经被早上的露水给打湿了,就是把蓑衣披上,也一样的潮冷。
“这雨来得不是时候啊……”
“前面有河,恐怕要涨水。”
“昨个那天气不该下雨的,老天爷的脸变得比官爷还快。”行路的护卫拱手朝左上方拜了拜,意思是敬重。
可这话没听出什么敬重的意思。
等走到河岸,那残缺的木桥已经隐隐约约浸没在河水之中,河面涨幅,风疾雨萧,如此过河恐怕有些凶险。
“五郎是否要过桥?”
“现在还有多少人?”秦愚问牧昀。
“除去这些日子里逃走的,今日早晨点的人数,加上咱们,还有三百又七十八人,家当行李休息,有四辆马车,行路资物三辆马车,其中负重步兵也有八十人。”
秦愚看了一眼身后的队伍,想了半天,才说:“让负重步兵和辎重马车先过。”
秦愚拉了拉缰绳,就带青君准备先走一步,可刚到河边,他又想起无忧,回头看过去,就见到她勒马在岸上树下,朝她招了招手,叫她跟自己过去。
“你不招呼你的人?”
“若是我没走过这个桥,到了上京,他们一个人都保不住脑袋。”
无忧一边拉着马,摇摇晃晃的跟在秦愚后面,一边回头看着那群护卫。
银白的风浪不住的打在桥上,削薄的木板恐怕也无法承重,但无忧看得出秦愚想赶时间,她在这事上也说不上话,只能罢休。
况且今天这雨是天公之意,并非她情绪所控,她也无可奈何。
看着路程变得艰难,无忧也开始不安,初到人间,她不曾想作善还是作恶,究竟如何分辨。
等到负重步兵和马车过了桥时,桥上木板已经全被浸透了,挂在岸边木桩上的铁链摇摇晃晃,锈迹斑斑。被浸透的木板随时都会断裂,湿滑的吊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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