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启康元年得龙子(2/4)
隐忍,受苦受难所得才是良主,则一路相送,跟随秦愚成为秦愚的魅使。
“五郎是个隐忍克制之人,与他相处,不会感到压力,因为你感受不到他要从你这得到什么。”
收拾帐篷的牧昀对无忧说话。
而无忧则望着已经骑上马背的秦愚,想起昨夜醉酒后,他和自己说的话。
“五郎……好像命途多舛,有你所说那般性格,恐怕与童年磨练有关。”
牧昀不再言语,无忧则走向马车,和青君坐在一起。
马车上的青君,正在准备茶水,无忧见青君动作娴熟得当,就有些好奇:“青君虽是魅,可行动自如,好比世人。”
“魅虽不见光,但能见得灵魂流动,且魅生来没有视力,也就习惯了。青君平日里就做这些活计,熟能生巧而已。”
“若是半路眼盲,恐怕就做不得青君这样娴熟。”无忧言。
青君点点头,继续说:“不过是时间积攒罢了。”
“话说,秦愚为何不上马车?”
“前面的路不好走,马车难行,他不愿来回换乘,就骑马赶路了。”
一直到了下午,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正因颠簸晃的头晕的无忧也逐渐清醒,她走出马车,看着停行的队伍,队伍周围是怪石林立、灌木丛生的石地,石头下修整。
无忧走下马车,抬头望了望太阳下的地界,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向秦愚。
此刻秦愚和青君站在一起,朝北边的道路看去。
“我记得这条路,得过几回桥。”秦愚搓了搓下巴,看了青君一眼。
青君点了点头,言:“有几处较宽的河,赶在风和日丽之时过才是。”
“五郎!”
无忧还没走到跟前,就见到牧昀和几个探路斥候围上秦愚,又从背上卸下来什么东西,朝秦愚禀报事件。
“前面河岸有被流匪杀死的流民。”
无忧的脚步定了一定,没有走上前去。
“几个人?”
“有七八个,应该是一家逃荒的。”
“何处有荒灾?”
青君听了这话,就道:“千阳郡冶城,不经河流,又最偏西北,长闹秋旱。”
无忧抿了抿嘴唇,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到地上躺着一个幼童,不过四五岁,腹部带着刀伤,血已经干涸,鼻壁煽动,奄奄一息。
“他们有什么好东西,要被流匪杀人取物?”
秦愚闻声就见无忧走到自己身后,又侧身挤到孩子跟前蹲下,查看孩子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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