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六月的青梅酿(8)(2/4)
得究竟谁下的手了,但凡每次一细想起来就头疼。”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因余毒发作就性情大变,回府后那段时日一直避不见我,真的就是因病痛缠身而并非真心厌弃我。”她回想一下也就说得通,心中更坚定相信与他之间的亘古不变的情谊。
“都有吧”大概率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后来还不是拗不过你胡搅蛮缠的,还想把我府门都给砸了。”
“我那时不知情又一肚子气没处发才要砸门,唬你出来问个清楚明白有何错?但当我得知你中过毒心里又有多生气吗,气得我无地发泄,恨不得再找借口把信义挑事的那帮猴崽子们找来,狠狠打他们个鼻青脸肿才解心头之气。但是爹爹说目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有任何有关你中毒的谏言。我哥哥们还在朝中为官,与太后还有皇后那一拨党羽们朝堂争斗不休,加上哥哥们辅佐圣上和娘娘们本就举步维艰,为了大郡社稷我不能因一时之气闯下任何祸端来”说到激动处,她把两个拳头各自按得咯吱响。
“穆叔说的对,一切皆以大局为重。你别胡乱逞能,这不是只教训刘义那帮人这么简单的。”
“可你差点连命都没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这口气你咽下了,我咽不下。”
“可我也并没有给他们嚣张的机会啊。至少四年前宫里那场大火也不全是天灾使然先不说报仇之事,而圣上确实是贤君,我姐姐们并没看错人,你家显哥他们也没有跟错人,我总不能因自己一己私怨让大郡百姓失去一位好皇帝吧?”
权衡利弊之下,事实的确如此也只能如此。幸运的是他侥幸摆脱了降临的厄运,却仍为了他人负重前行。
她卧了回去重新把娟纱蒙上全脸,只想那股淡雅花香抑制满心无助的苦涩感。
“可你要是真死了,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真的会很难过的”半晌后,她悠悠地自娟纱后略带幽怨地吐出一句:“我不想你再有事。”
她脸上敷着纱布,未见他盯梢自己的目光变得柔和:“你咒我啊?我这不还没死呢吗,你说好给我弄来穆叔珍藏的青梅酒,我可还没尝到一口怎能先嗝屁?”
“不必偷着来了。”说到这个她一扯娟纱又一次坐直:“爹爹已经答应送我一壶,这个改日我保证能给你带来。”
“穆叔肯这么大方?你又如何从他哪儿换来的酒?”
免得他又因太子妃这个梗多想猜忌,她转念搬出个极好借口:“我爹他弄坏了我给你烤的鱼,这酒算他是赔我的账。”
“鱼?”他讶异:“你给我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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