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还是兄弟情吗?(2/4)
的。
那么,现在为何干涸了?或是,水位下降了?隐退了?还是,被引走了。
"啊?"萧贺安感受着手腕的凉意,脑子在他握上来的一刹那瞬间如排山倒海般炸裂,周围的廖静吞噬了他的五感,只剩下手腕的一节冰凉。
萧贺安脑中放着烟花,却不合时宜的想着:怎么总是这般凉。
祁怃有些无语的用力攥了攥他手腕,对他表示不满,这人平常挺机灵的,怎么今天这般迟钝缓慢。
"啧!"
萧贺安猛的回神,他感觉从昨日起见到祁怃的小驴阿声后,心脏就一直悬起落下旋转反复,担忧时似荆棘刺入,舒心时如温泉缓过,此时此刻自己的脑子也像除夕前刘阿叔打的粘糕般,黏腻瘫软,如大锤猛砸铁铲翻转,头晕目眩。
他觉得这是不对劲的,为什么被一个男子触碰会有这种怦然炸裂的感觉,为什么会如此担心一个人的安危顺否,为什么会不自觉的的想起他注意起他的一瞥一笑,这是兄弟情吗?这是,正确的吗?
"啧,萧贺安,你在想些什么!"祁怃不满的埋怨道。
萧贺安心思被打断了,干巴巴的说:"没,没怎么,昨夜审问,有些累了……"
祁怃愣住了,心里莫名发紧酸涩,哑然半响,他短促的叹气,那声叹气如羽毛一般落在萧贺安心口,却重于泰山。
"贺安,辛苦你了。"
又真如羽毛般轻巧,似花枝被清晨第一滴恩露滋润,似茂叶呈温阳暖光沐浴,是甜的,是暖的。
半晌都无人说话,祁怃以为他还在疲惫着,不禁心下恼自己方才的灼急语气,手掌松开又握紧,不轻不缓的摸索着他手腕处的几根青色血管。
"贺安,你辛苦了。"
那句话又一次响起来了,萧贺安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内里塌软溃烂,灼烧滚烫,他有些酸涩有些惶恐,甚至有些甜蜜。
他想说,不苦,为你,不苦。
薄唇张张合合却没吐露出来一言一语,喉管紧合,喉咙堵塞,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无法溢出一知半点。
"我没事的,祁怃。"萧贺安笑的灿烂,也掩饰了心中的酸涩灼热。
"你……唉"
"祁怃,祁怃,你方才发现了什么?"
萧贺安有意回避,祁怃自是了解,他是聪明人也是体面人,不着痕迹的笑笑,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冷凝的:"这是口泉井,自然之前是有暗河流淌的,方才我们下来并无河水,以为已经干涸,现如今我们越走越深,却是水渍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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