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是她咎由自取(2/4)
随意丢在柜台上,只只从沙发上跳下来在他身边转圈。
他偏头看了眼地毯边的高跟鞋,愣了下神。
沈满知撩他的时候向来不走心,所以也没有防备,等被他反客为主亲得狠了,才软了声音跟他求饶。
只只跳到岛台上,歪着头看主人倒水喝。
秦宴风将手掌搭在只只脑门上,耳朵在手下躲闪着冒出来两个小尖尖。
他以为,他和沈满知是在谈恋爱。
于是占有欲作祟,迫切地想要闯进她所有的生活轨迹里,想要不顾一切地保护她,怕她受伤受委屈,却忘了沈满知还没有对他完全打开心扉,有些事没有他过问的资格。
也有可能那些嬉笑怒骂都是她信手拈来的**把戏,表面功夫,只有他才会一遍遍的心软。
“喵呜”
只只抬爪扒拉着主人的手袖,似乎也察觉到人类身上难言的情绪。
秋季多雨连绵不断。
中式古楼茶馆,芭蕉叶被雨折弯了腰,雕花凭栏处往外看去是一片曲水流觞之景。
易文疏从车上下来,前台迎宾眼疾手快地撑伞上前,跟在高大男人的身后,穿着旗袍行动不便,几乎是小跑地跟上去,“先生,您有预订吗?”
易文疏原本极快的脚步慢了下来,站在台阶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举着伞向他倾斜的女人。
容貌昳丽,我见犹怜。
他微微点头,“不用撑了。”
说完就快步进了前厅,非常熟路地拐进了左侧廊道,示意身后的经理退下。
一进门就看到秦宴风穿着单薄的灰色线衫,闲情逸致地靠在窗边听雨声。
窗外是古街清河,金黄的银杏在阴沉雨天的衬托下也有几分黯然失色,零零落落地随风飘河面上,再洋洋洒洒地流走。
“阿宴。”
易文疏阖上门,脱掉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听说贺兰黛来槐城了?”
秦宴风侧回身,靠在墙上面向好友,“嗯,片区年检副总管。”
易文疏眉梢微挑,“别告诉我,秦家派你出来招待她,尽地主之谊?”
看到好友的沉默,易文疏也一时噤了声。
他坐下来倒了杯茶一口饮尽,丝毫不在意这顶好的毛尖。
良久后,语气有些玩味儿道,“你当初亲自写信给总部建议撤销贺兰黛职位的事,她记恨在心也正常,被调到如今这个职位,说不定还真是来隔应你的。”
“不止。”
易文疏放下茶杯,“嗯?她还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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