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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但是他的心脏就是扑通扑通地跳得极欢，像是要顺着嗓子眼蹦出去似的。

程峰听到他的这句话，有点失落，但是又很高兴，虽然不是每一次的偶遇她都记得，但是至少她记得，程峰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顿了顿，才应了一声：“哦，这样啊。”

“有什么事吗？”余子欣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当然没事了。

程峰就是想靠近她，至于为什么，他不敢承认，也不敢细想。

程峰顿了顿，终于嗓音干涩地憋出了一句话来。

“没什么事，就是来听了一节您的课，感觉挺有意思的。”他说。

“是吗？”余子欣笑得眉眼弯弯。“那很好啊。”

程峰对上了那双带笑的眼睛，喉结上下动了动。

程峰有点手足无措，勉强又找了个藉口。

“不过，有个地方我没听太明白。”他说。

“你说。”余子欣点头道。

程峰随便扯了一条刚才自己听到的重点，问道：“历史上的那个次变法改革，皇帝为什么会允许世族大家的利益收到损害，这个动荡的年代，难道不应该以稳定朝局为首要任务吗？”

余子欣闻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接着淡笑着说道：“这个啊，刚才也说过了，内忧外患齐齐上演，攘外必先安内，当时的北方匈奴虽然战力惊人，但是战争不是说开始就能开始，与其等到内战全面爆发，倒不如刮骨疗毒，先将内部蛀虫清除。”

程峰听的有点脸红，其实这些话都是余子欣上课时讲过的。

他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问什么，所以才随便挑了这么个问题。余子欣回答着这种已经讲过的问题，语气平静温和，丝毫没有因为程峰耽误了她的时间而不高兴。

他屏息凝神，认真地听对方说话，并不是对那段历史多感兴趣，而是下意识地想努力从对方所讲的内容里，找出哪怕一点儿的话题来，能让他多跟对方说几句话。

程峰又根据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问了几个问题，余子欣都耐心的解答了。

时间不早了，程峰不好意思再继续耽误下去，这才恋恋不舍的拿着书包，跟着余子欣下楼了。

这会儿已经到了中午，因为耽误的时间有点久，教学楼里已经没剩几个学生了。

这会儿天正晴着，日头就有点晒人。

余子欣抬头看了一眼毒辣的日头，叮嘱程峰道：“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