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答案（3/4）

底楼是个厅堂，里面东西已经搬空，地面上铺着水磨方砖，大半已破碎，凹半块凸只角，周的窗户也是没有几块完整玻离。春天夜里的凉风穿堂而过，透出几分寒意。

鲁城踩着“吱嘎吱嘎”作响的楼梯上到楼，房间里乱地堆着些断腿的破家具，散发着股股霉涩味。楼的破损程度似乎轻点，门窗玻璃完好，地板也还牢固，只是墙壁由于渗水，大部分都落了石灰纸筋，露出黑褐色的砖块。

鲁城决定把朱永贵弄到楼来讯问！

英捕房巡捕朱永贵被尤林弄醒后，眼睛不停地眨巴着。

鲁城故意用手电筒照着他的脸：“醒啦？”

朱永贵没吭声，坐在地下，背脊靠着墙，脑袋在脖颈上缓缓地转动着，暗自集中注意力，仔细地观察着周。片刻，朱永贵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弄我到这鬼地方来干什么？”

鲁城笑了笑：“我们是什么人？朱先生先无需关心，至于请你到这么个地方来，当然不是做客，想请你帮个忙。”

“哦？不知道阁下要我什么忙？”朱永贵马上警觉起来。

“别紧张，小事桩！月十日上午，你们巡浦房抓捕了位姓刘的先生，请你谈谈内中详情吧。”

朱永贵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颤声道：“你们……你们是赤色革命军的人？”

“明白了就好，说说吧！”

“哼！说什么好说的？”

“那天你在整个抓捕行动中起了什么作用？实话实说，我饶你不死！”

谁知这家伙竟对生死似乎不怎么在乎，脖子挺，硬气的说：“我没有参与这事儿，你们问侦探社社长兰普，兰光斗先生吧！”

“他妈的，你敢再说遍！”把塞光闪闪的首伸到巡捕朱永贵鼻子底下，微微晃动着。

朱永贵不吭声，继续喘着粗气。

鲁城发现他眼珠子在滴溜溜转动，知道他正在思考。于是，摆摆手示意尤林收回匕首。笑着道：“别急，让朱先生细细掂量下再拿主意。朱先生，我想你活了这么些年岁，总听到过这样句话吧：‘生在人间刻，胜死地府千年’，嘿嘿······”

朱永贵确实是在考虑，他明白“萨”时自己对赤色革命军所犯的血案，知道这笔血债意味着什么，权衡再，认为横竖个死，干脆充回“英雄好汉”算了！于是，他把脖子挺，粗声道：“刚才说的就是实话，你们有本事问探长先生去！”

“不······不不，朱先生还是太性急了，再考下吧。”鲁城看透了对方的心事，便好言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