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碰到酒鬼(2/5)
“张科是贵州遵义人,在上海财经大学读的大学,毕业考的公务员,王科安徽人,前年转业,岳父是上海人武部的,所以就到上海。两个人酒量都还不错。”
钟瑖撇了撇嘴,这两个人,一个生在酒国,一个酒精考验,今天他恐怕要倒在这。
刘经理看了钟瑖的样子,笑了:“这两个科长酒量不错,酒品也还行,不会胡乱灌人,钟总放心好了。”
钟总也笑笑:“有你们在,我怕什么,大不了醉了,你们把我送回去就行了。”
我小时候,电视台就三五个,节目更少的可怜,白天基本上没什么可看的。寒暑假在家,除了和院子里的伙伴胡跑疯玩,唯一的消遣就是就是听广播,要是能听到一段新相声或评书,一整天都会很兴奋。
当时相声评书在我们这群小孩心里的地位,远超现在的美剧英剧。然后,玩的东西多了,电视、电玩、网络,谁也没耐烦再去听那打只老虎能说个三四天的评书和半天才抖个包袱的相声。
当郭德纲异军突起,扛着相声的大旗,重新回归到主流视线,我惊诧莫名: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学相声,说相声,以相声为生的人?
刚开始不太喜欢郭德纲的相声,太生猛暴戾,色彩太丰富,语言又太世俗,有点像网上的小段子。我觉得,不管你再草根,再“非着名”,既然在台面上表演,语言上,内容上多少要讲究点。
后来有次工作上受了点气,无处发泄,在网上找了个郭德纲的段子,好像是讲“于谦的爸爸王老爷子的事”,全篇都是下三路的屎尿屁。这些三俗对治疗委屈郁闷非常有效,哈哈大笑几声,所有难言的腌臜龌蹉,都像排泄物那样被一排了之,feeling倍儿爽!
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但多数人碍于形象,不能像村妇般泼辣辣骂将出去。可就那么淤积在心里,实在不舒服。看一个五短身材,猥琐怪诞的胖子,在那儿混不吝地吹胡子瞪眼,肆无忌惮地调戏搭档,讥讽同行,痛骂社会不公。难免会产生共鸣和投射,心有戚戚焉之余,自然对这个胖子高看一眼。
我有病,你有药吗?有!郭德纲就是一剂舒肝败火,开胸顺气的良药。类似的药还有毛片,黄段子,yy小说。既然是药,谁又会嫌它格调不高,品味低俗呢?
所以郭德纲才能火,大火。人火了,就会变换,先换房换车换老婆,然后换形象换派头。这几年郭德纲再也不提非主流、非着名之类的调调,开始广收徒众,要开宗立派,成为相声界的一代宗师。
郭大宗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