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一将难求(3/6)
心思吵吵,还动小心思争遗产,生两个儿子有P用。
我现在最怕老妈半夜给我电话,铃一响就汗毛直竖,生怕又说老爹身体不好了。还好有个老姐,各方面分担了不少。
自己老了怎么办?考虑立个遗嘱,真要生了什么要命的病,千万别抢救,手脚能动就让我自由自在地逍遥会儿,不能动了,索性给我个痛快。
千万别让我躺床上,成为一具药水泡渍的行尸走肉。
前几天,给老爹陪了一夜床,步行回家。路过花鸟市场,见一花农面前摆了几盆花,粉白相间,如桃似樱,在明丽春风中,花枝娇颤,鲜嫩甜美。
花农说这是海棠。
看着实在让人心动,我就搬了一盆回家。
很奇怪,我记忆里的海棠类似凤仙花,怎么十多年没见,变得如此娇艳?有人告诉我,那是秋海棠,草本的,这是真正的海棠,木本。
柴胡、银柴胡,海棠、秋海棠,名一字之差,质天差地别。我们对待名字,有时极尽琢磨,有时又过于随意。还好当面遇见,不然又错过一尤物。
张爱玲曾说过,人生两大恨,一恨鲥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小时候看着土土的秋海棠,心里很是鄙薄张才女的品味。现在看来,海棠虽无香,只凭天真娇憨姿色,足可傲视群芳。
婷婷袅袅十三余,豆蔻年华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初开海棠如同待嫁处子,不需富贵,不需隐逸,不需高洁,只嫩生生、明艳艳地静静立在那里,已是十分美好。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几场春雨,海棠落红一片,虽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却难免让人生出花落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的幻灭感。
花渐落,生出几簇嫩叶,仿佛初嫁妇人挽起的发髻上,斜插着的碧玉簪,少了几分娇俏,平添了一份端庄。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托海棠。
这份端庄明艳,足以寄托东坡老人的一片春心。
朋友发来一个链接,上面有很多女士对赵雷《三十岁的女人》的评论。有时女人比男人毒,在她们嘴里,这首歌成了一堆狗屎,唱它的赵雷成了个一事无成,在酒吧卖唱的**丝痞子了。
三个星期前,听《成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好像也是这帮女人。
所以,男人没事最好离女人远点,免得莫名其妙就罪她们了。
我看到有个评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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