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良心谴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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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里有了几分哭腔。
程司寒心里一颤，心疼地看着跟前受惊的小人，想伸手，不敢，怕她又受惊。他大概是能猜出凌霜内心的挣扎。
“是因为沈……”
程司寒没说完，凌霜便捂起耳朵，良心谴责。
程司寒拳头收了收，后槽牙咬了咬，一个箭步跨到凌霜跟前，把人猛地圈进怀里。
“别自责！”程司寒低声安抚着，“是我不好，没控制好自己！”
凌霜愣了愣，抬头，疑惑地看着程司寒。
这真的是程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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