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秋凉(三)(2/4)
对于自己欲念很重这件事,赵渊一直都不清楚,孩子都有三个了,最近几年来,赵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
可是不想改。
这又不是坏事。
爱一个人,当然要爱她。
谢念白被赵渊抱坐上桌案,她坐在桌案上平视赵渊,双手搭在赵渊的肩膀上,她俯身靠近,悄悄问道,“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赵渊耳廓发痒,他拿出一枝还是花苞的树枝。
“放水里几天,过几天它就能开花。”
是他议事院外的红梅。
“你怎么又去折了?”谢念白接过花枝,随手插进窗台的细口瓷瓶里。
赵渊靠近谢念白,他双手撑在书桌边沿,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埋头在谢念白脖颈处。
“感觉,想折了。”
……
不久后,谢昭歌就回来了。
早在前些日子,谢昭歌就写了信说要反尘。
“这个葡萄酒,很好喝,和我们这里酿的风味不一样。”谢昭歌抱着酒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们从前埋的酒,挖了出来。”曲娘打了一碗酒给谢昭歌,“说是十年后喝,结果都不知道过去十几年了。”
谢昭歌哈哈一笑,“这种失约有什么关系,二十年后再喝也不迟。”
端起碗尝了一口。
“咳、咳咳。”谢昭歌被辣的出了眼泪,这酒怎么那么辣?!
曲娘见谢昭歌反应激烈,于是也给自己打了一碗清酒,浓郁的酒糟气息,曲娘光是嗅了嗅,就觉得头晕乎乎。
可是说好了要喝这酒,曲娘不想失约。她咬咬牙,闷了一口,结果酒入喉肠,一片辛辣刺激。
反呛出不少酒水,曲娘满脸通红。
谢念白面露无奈,伸手拍了拍曲娘的后背,谢昭歌此刻已经傻乐着倒在了桌上。
曲娘扶着谢念白的手臂维持清醒,“夫人、记得喝……”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滑下去,趴在了桌上。
谢念白有些头疼。
两个不能喝酒的都倒下了。
自己打了一碗清酒,谢念白放在鼻底品闻,清冽糟香。
饮一口,厚重混实。
难怪她们会不胜酒力。
度数太高了吧。
谢昭歌贪杯惯了倒是没什么,曲娘明日起来多半会头疼欲裂。
“娘亲?”
谢念白转头,看到了忽然出现的十几岁的赵延秋。
此刻庭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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