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荔枝》(3/5)
作三首咏史诗表达感慨及警示世人。杜牧的这首诗的主旨,延续了叙述中国历史的传统弊端,将皇帝及上层统治阶级的失误怪罪到一位女性身上,好比商纣王的灭亡归罪于妲己,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怪罪于褒姒,南朝陈后主亡国怪罪张丽华等。按理说,得到皇帝宠爱乃幸运之事,为其家族带来了荣耀,却不幸遇到了安史之乱,安禄山起兵却打了“清君侧”讨伐杨国忠的名义,作为贵妃的兄长,杨国忠虽然历史评价不高,但是把责任归罪于他们兄妹,似乎有失公允,历史事实毕竟是残酷的,杨国忠被贴上了专权误国败坏朝纲的标签,杨贵妃被赋予了红颜祸水符号。安史之乱,首要责任肯定是唐玄宗晚年的昏聩导致,宰相杨国忠责任自是重大,在跟随唐玄宗逃亡蜀郡的途中被乱兵所杀也算是咎由自取,不过要杨贵妃背负祸国殃民的罪名,实属说不过去。据历史记载,杨贵妃并不过问朝廷政治,不卷入权力斗争,而以自己的温顺和艺术才华而赢得唐玄宗的百般宠爱,至于她与安禄山之间的故事,并不足以成为安禄山反叛的合理解释。杨贵妃的身死,离不开其兄长的专权,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杨国忠为了私利枉顾朝廷安危做出错误决策,承担祸国殃民的责任自是应当,于是牵连到贵为妃子的杨玉环,给杨贵妃贴上红颜祸水之便签,或是文人们调侃或者讽刺所需,而非杨贵妃真有其责。杜牧的这首诗是根据杨贵妃嗜荔枝的特质而创作,借以讽喻唐玄宗宠幸杨玉环而最终导致安史之乱,正常来讲,单纯的从千里之外传送荔枝到京城,上升至评价皇帝因此而劳民伤财实则有点幼稚。对于爱好荔枝的京城富裕家庭,要想吃的新鲜的荔枝并非难事,朝廷真正劳民伤财的是大兴土木、营建宫殿和对外战争等,荔枝的上市也仅仅个把月时间,即使每天从岭南专递新鲜荔枝到京都长安,花销可能还达不到庙堂上臣子年俸水平,何以谈劳民伤财,更遑论杨贵妃祸国了。嗜好荔枝之辞,唐代史书上记载了杨贵妃,被杜牧演绎在唐诗中广为流传,在诗词中表明自己嗜好荔枝的,北宋词人苏轼算是较为出名的,他的荔枝诗作以《惠州一绝》或《食荔枝》呈现在今人眼前,是继杜牧之后描写荔枝的名篇,它出自苏轼被贬谪至惠州时所作的《食荔枝二首(并引)》。《惠州一绝》(宋)杜牧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从苏轼这首诗看来,苏轼应该是很惬意岭南的生活,不辞长作岭南人,也即愿意永远待在岭南之意,换作今日,岭南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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