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其锋利程度，都是一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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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ry的雷总邀请你吃饭。”孙凌说道，“上午那么精彩的撕逼大战，你居然没看？”
“有什么好看的？用脚趾头也能知道陈蓓妮粉丝恶臭出圈了。如果我这点自信都没有，华海能有现在的规模？”时兰摸着自己的胸口问床边的两尊木头，“陈蓓妮的粉丝被风评和路人压，不会服气和收敛，只会更加不屑，还有后续。”
“那……这件事的尽头到底是什么？”孙凌兴趣盎然地问。
“尽头就是，把陈蓓妮现在接触的大牌资源也作没了！”
“会这么大影响？”
“粉丝是把双刃剑，可以为陈蓓妮所用，也可以为我们所用，其锋利程度，都是一样……”大佬回答两人，“继续在后面推波助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