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扬州瘦马（2/3）

望，样样精通，成为色艺双绝的瘦马。后来不知何故，你来到洛阳，进了教坊司。”她挑眉道，“我说得对吗？”

凌霜儿无法掩饰心头的震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她问：“叶大人如何猜到奴家是扬州瘦马？”

少少愤怒。

扬州瘦马？

女子是人，怎么可以以瘦马辱之？！

这是对女子极大的侮辱与践踏！

沈慕也是一头雾水。

小影为何断定凌氏是瘦马？

“沦落风尘的女子里有不少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这些女子大多恃才傲物。”

叶姝影笑吟吟道，“你的傲骨并非来自于色艺双绝，而

是来自于你的底气，你自觉比那些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高一等，因为你是待价而沽的瘦马，在找到买主或是想要娶你为妻妾的良人之前，你是清白之身。”

凌霜儿心头震动。

这位叶大人好可怕！

少少浅浅蹙眉。

没听懂。

沈慕的黑眸露出几分赞赏。

小影观察入微，常有奇思妙想。

“交代清楚吧。”叶姝影鼻子一动，又闻到一股轻淡得近乎于无的幽香。

“如叶大人所说，我是扬州瘦马。”凌霜儿的眼梢凝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冷笑，“扬州有几家专营瘦马的地方，我所在的那家有大靠山，你们得罪不起。奉劝一句，莫要追查。”

“老娘最喜欢偏向虎山行。”少少霸气地挑眉，“有大靠山，那就把‘山’炸平了，夷为平地。”

……

叶姝影吩咐不三不四等差役，柳氏、杨氏、罗氏等人，务必查清她们的底细。

她问少少：“你有没有闻到她们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幽香？”

少少摇头，“没靠近她们，没闻到。不过你鼻子灵，你闻到了？”

叶姝影点头。

她特意去牢房看望她们，隔着铁栏，三四步距离，还能闻到她们身上的幽香。

“她们身上的幽香很相似，但又有一点点不同，而且跟市面上的香粉、香膏、香球或熏香都不一样，我没闻到过。”

“女子身上的香一般不一样，若她们不认识彼此，不应该相似才对。”少少也觉得不可思议。

“除非

，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或者彼此认识。”叶姝影的瞳眸眯了眯。

“可是，这跟香肌冰片造成的命案有什么关系？”乔飞羽的头脑又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