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3)
了唇瓣,像昨晚那样深深地吮舌不放。她只好闭着眼睛让他亲吻,渐渐又感觉透不过气了,下意识地呜呜摇头挣扎。
谢允忽然松开了她的嘴。两手捧她脸喘着粗气:“你想干嘛,昨晚念你舟车劳顿,便体谅你了,今天你也不愿么……”
申令祎忍不住笑,长卷的眼睫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就在自己脸的上方。
申令祎觉得可笑:“夫君,非我不愿,我昨天也同你说了,我身上有了月事……”
她脸颊滚烫,自己也知道,一定是红的不行了。
谢允仿佛不信,抱在她身上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又凝视着她,双目亮的异常。
“明天未时就要去衙门,我还须得提早准备,没剩多少时辰了……”
他又说道。
申令祎也很苦恼:“夫君,我真的来了月事!”
“我不信。”
申令祎起先一直垂着眼皮。忽然听到耳畔他这么说了一句,听了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双手搭他肩上,推他坐了起来。
捏着鼻子说道:““我让下人准备热水,你先将你这身难闻的酒皮揭掉!”
谢允不愿松开她。交颈温存了片刻,最后还是顺她的意思,去了浴房解带宽衣,他并未喝醉,解开衣裳的手平缓麻利。
没多久,浴房里传来“怦怦……”几声,谢允将衣物扔在地上,入了水。
申令祎随后进来,弯腰捡起了地上乱扔的衣物,转身捧着衣物放回藤筐里时,放到鼻间嗅了一下,果然,被浓烈的酒味压着的,是女子用的那种面脂和体脂的香味。
她将衣物扔到了藤筐里,心情不好,正要走出这个弥漫着难闻气味的浴房时,却被谢允,暗哑着声音叫住了。
“祎儿,过来帮我沐浴,我今天很累,不想动了。”
申令祎走过去,不觉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冷意:“那你怎么没有在外面住上一晚,这样尽快休息?”
这话古怪,又有攻击性。
谢允自然听得出来不对,皱一下眉头,说道:“哦,我不能回家住了?”
申令祎呼吸一口气,袖中的十指紧攥,
“我的意思是说,夫君若是疲累的话,大可以在外面随时就寝歇息。”
谢允觉得奇怪,又想不出有哪里奇怪,只说道:“申愚回家了吗?”
申令祎沉默一声,忽然想起阿弟了无音讯,不知在哪里躲藏,她压下心中腾空的火气,
沉着声音说道:“没有,”
申令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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