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守护灵兽（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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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秦炎有点失落，但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也好，毕竟她太单纯。
“零。”秦炎给了零一个清洁术，看着零稚气未脱的小脸。
“嗯？”零歪了歪头。
“你不能对其他人做这种事，哪怕那个人快死了。”
秦炎正色道，他不希望有人玷污现在的零，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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