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捅了一刀(2/3)
晃动,雨点子又急又多,浇在风衣上,周京臣一手倾斜了衣服,一手揽住程禧的腰,带入怀中。她挣扎,“周阿姨在...”“去华家的病房了。”“有窗户...”程禧从他怀里挣出,“你身边的人现在很敏感。”“比你还敏感”他扬眉。程禧听出调侃、逗弄的意思。“是气氛敏感。”“不然呢”周京臣又皱眉,“你指什么。”她一愣。耳根“腾”的红了。因为周京臣在床上总是说她太敏感,像发大水了,一碰一哆嗦,一摸一泛滥的,他口中蹦出这两个字,她容易领悟歪。程禧不搭腔了,一路走,一路捡,也顾不得鞋脏,捧着花瓣埋在树根下,周京臣耐着性子等她,“你偷看我书架上的《红楼梦》了”她眨眼,睫毛沾了雨水,“我看到黛玉葬花了。”“那是沈承瀚在古董市场淘的,程甲本,禁不住你乱翻。”周京臣伸长胳膊,风衣罩住她,他大半身躯淋在雨中。程禧一阵心虚。她那天翻书的时候手滑,抠掉了一块。缺了俩字。“翻坏了我赔你。”“赔我”周京臣戏谑,“你欠我的多了,你赔什么。”她扶住树干,脱了鞋,袜子潮漉漉的,“赔不起。”“你倒诚实。”周京臣递给她帕子,她折叠垫在鞋里。上星期稀里糊涂的生化妊娠了,尽管没大碍,肚子断断续续疼几天了,也忌讳着凉。“好些了吗”他忽然问了一句。程禧清楚他问得什么,告诉他不好又有什么用,他是华小姐的未婚夫。和她之间,是一段没来得及开始便结束的孽缘。既然是孽缘,注定不为世俗所容,藏在夹缝里,悄悄生,悄悄死。“好些了。”周京臣望了她一眼,没再问。“沈承瀚回国了吗”程禧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你发小吗。”沈承瀚是南方人,大师算他的八字缺水,所以取名“瀚”,他和周京臣同一所小学,初中,认识了十五、六年,周京臣毕业回北方,沈承瀚去新加坡留学。沈家在当地的财富仅次于李氏家族。“月初回来的。”周京臣把风衣套在程禧身上,拿了她的车钥匙,“你在原地别动,我去开车。”他冒雨离开。与此同时,住院部西侧的小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绕过桃树,从后方逼近程禧。宽大的风衣遮住了视野,她浑然未觉。蓦地,闪电划过,震得程禧一激灵。她钻出风衣,看头顶闷雷滚滚的天空,出乎意料对上耿世清的眼睛。阴毒的,奸险的。程禧尖叫,风衣用力扔向耿世清,朝相反的方向跑。耿世清早有准备,一把拽住她,她后背狠狠砸在树桩上,又往前弹开。下一秒,寒光毕现。耿世清抓着刀,扑上去。他腿瘸,动作不利索,栽倒在地,龇牙又拽程禧,手起刀落。程禧本能撇开头,蜷缩着打颤。耳畔“噗嗤”一声,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