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抵达库伦(2/3)
了一层纱,跟打了一层“柔光滤镜”似的。
雍正靠在椅背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书,手捏着椅子扶手,眉头拧得很紧。
池夏看着他隐忍不适的样子,不知怎么想起了弘晏出生时的情形,几乎是一瞬间就心软了。
康熙在时,他非嫡非长,是个如履薄冰的皇子,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戒急用忍”。
等到上辈子他继位,掣肘那么多,问题那么大,他那许多想法许多政策,也都要他压着脾气,“忍”着慢慢办。
再到泰陵那百年,他只能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不忍又能如何?
“忍”这个字,或许已经伴随了他两辈子。恐怕早已深入骨髓。
哪里是说改就能改掉的?
她明明知道,又何必强求那么多。
池夏扔下笔,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收了起来。
雍正听着动静抬头看过来。
池夏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变”出了一杯热乎乎的姜茶给他。
雍正一愣,想接过来,池夏却没松手。
他不得不就着池夏的手喝了几口。
热茶入口,顺着心口一路暖到胃中,缓解了刚才隐隐的抽痛。
池夏看他喝完了,这才把保温杯收进系统,终是先破了冰:“不早了,睡吧?”
雍正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没让她抽回去:“念念……”
热茶都给了,池夏也挂不住“冷”脸,顺从地让他抱住了,小声嘀咕:“我做什么您就吃什么么?合该难受!”
雍正:“是。”
只是两人一躺下,池夏就如一个暖手炉凑了过来,主动让他抱住了。
雍正心底一暖,紧了紧手臂,轻声一叹:“念念,你总是这么心软吗?”
池夏哼了一声:“谁说的?得看是对谁吧。”
雍正被她的情话哄得忍不住笑了:“是朕不好,惹你生气了。”
说到底,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别扭劲从何而来。
池夏用避子药,无外乎是考虑到弘晏出生时,虽然还是“六阿哥”,但已经改变了历史。
如果再有一个历史上根本没有的“七阿哥”或是“五公主”,即便有清宁玉珠,他的身体也可能承受不住。
而瞒着他吃药,也不过是不想让他心里不痛快罢了。
事实上,该有资格为这件事不高兴的应该是池夏,而不是他。
也许,他这算是在“恃宠而骄”地耍脾气?
“算了,”池夏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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