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拍摄(2/5)
有种属于监狱的不自由的感觉;
还有他屋子里用来眺望远处的百叶窗,也是有同样的具有牢笼的形象隐喻其中。
吴宇辰笑了笑,倒也没生气。他知道陈保国肯定是能说到做到的。
而穿条纹睡衣的男孩这名字,更是不会更改,它本身就有着心理暗示在其中。
除了其表面上的意思之外,在图像技法上面,条纹还构成了象征牢笼和失去自由的符号隐喻。
当观众看到这些,再结合刚开头展现出的小男孩是一個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的孩子,那么他之后想要摆脱困住自己的牢笼,前往附近的“农场”,去进行冒险,去交一个好朋友,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陈保国是地道京城本地人,这些年接拍的影视剧也都是类似角色,京腔已经说习惯了。
电影上映后大获成功,他这个角色栩栩如生,被奉为经典,但是他拍完戏就送进了医院,医生直接就说他那只眼睛伤到了视网膜神经,永久性失明了,后来经过治疗才恢复到了0.5。
这些都是吴宇辰精心设计好的东西,从影片开始时,就不断用画面中的条纹符号在不经意间出现,潜移默化地将其印在观众脑海中。可能观众自己观看的时候不在意,但是他们的情绪已经受其影响。
听着吴宇辰的提醒,陈保国立马举手示意抱歉:“怪我怪我,之后保证不再犯!”
而且这个条纹再结合到后面集中营的条纹衫,会出现更多的意味和解读在其中,因此拍这部电影不是那么简单的,必须每个细节都做好,才能搭建好电影中的条纹符号系统,将观众的情绪一步步引导到位。
从电影开始不久,小男孩跟着父母搬家进入到了郊区后,就会出现各种条纹符号。
86年陈保国拍摄神鞭,他扮演的混混玻璃花有一只眼睛瞎了。他考虑到自己演戏时那只眼睛肯定会眨眼,而且他的好眼不符合瞎子特征,因此在那个没有隐形眼镜的年代,自己找了个玻璃纽扣给打薄磨平,塞进了眼中戴着,任是演戏时难受也是一声不吭,默默忍耐着痛苦,不想耽误剧组的进度。
吴宇辰不是没有拍过孩子戏,在我的兄弟姐妹电影中,就是几个小演员做的主角。要不是年龄都超了,他其实还想找当初的小演员合作来着。
如果你在拍之前就对小演员灌输了一堆东西,那他们很难再表现出自己童真的那一面。
此时正在拍摄的,是电影开头陈保国因为调职要搬家时对自己儿子说的话。他口中说的国家,是伪满洲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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