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坦白身份,扑朔迷离(1/3)
惠安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程进使了个眼色,摆摆手,程进立刻带着宫人退出去,关上了寝殿的门。“说吧,到底什么事?”惠安帝就这么坐在床边打量他。陆行越一晚上没合眼,也没换衣服,衣服上全是血,已经干涸了,一片片深浅不一,斑驳骇人。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对惠安帝道:“臣想请陛下看看此物,是否是皇家所有。”惠安帝蹙起了眉,“拿过来。”陆行越起身上前,双手呈上玉牌。惠安帝接过看了半晌,面色微微一变,“这东西你从哪儿弄到的?”陆行越抿唇,沉默了一下。惠安帝没听到回答,眯起了眼,“嗯?”陆行越再度跪下,“是臣母亲留下的遗物。”“什么?!”惠安帝一怔。陆行越抬眸,深深地注视着惠安帝,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此物是臣母亲留下的遗物,臣前些日子才拿到。”惠安帝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喝道:“程进,进来!”程进赶紧进来,“奴才在——”“你看看此物。”惠安帝把玉牌扔给他,程进忙接住仔细查看。陆行越也不急,就跪在那儿等着。程进不解,“这不是陛下腰带上的玉牌么?怎么掉了?”惠安帝冷笑一声,“你再看看,朕的腰带上可缺了玉牌?”程进抬眸,惠安帝的衣服还是他看着穿的,怎么可能少一块,他面露不解,“那此物是从何而来?”他虽然是这么问,但眼神已经锁定了地上跪着的陆行越。陆行越沉声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二十三年前在行宫发生的事?”惠安帝心念一动,缓缓走到陆行越身前站定,低头注视着他,“你想说什么?”“二十三年前,臣的母亲曾应皇后娘娘所邀入宫请安,两人对饮谈笑,后臣的母亲离开皇宫,回了国公府,后被悄悄送回了阳都外的别庄,在别庄一住一年,最后病逝别庄,香消玉殒。”陆行越说着低下了头,陆宴宁是自尽而死,他故意说成病逝,不过这点微不足道的区别,惠安帝是不会关心的,但说出来意味大不相同,所以他撒了个小谎。果不其然,惠安帝根本不在乎“病逝”,他倒退一步,看看陆行越再看看程进手里的玉牌,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当日朕宠幸的根本不是宫女,而是你的母亲?”程进心猛地提起,这是他能听的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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