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那就算了(2/3)
,傅砚辞的眸色变得很深。压抑着一股风雨欲来。他未必多恨司徒敛,因为这个草包带给他的伤害,连傅砚墨的一成都比不上。当他确实被程京妤另眼相看过,也让上一世的程京妤,犹如芙蓉蒙了尘。等他赶到的时候,她已经碎的拼都拼不起来。察觉到傅砚辞的呼吸重了一点,程京妤仓促地抬头看。但是坦白不能只说一半。“我、我被人背叛过,到快死了才发现,他们的深情不过都是假意,只有你,只有你傅砚辞不是。”她也害怕,最害怕回忆。父亲的死,兄嫂的死,程家满门被杀,她绝望地被困住的那两年,每每回忆一便,就会灼烧心肺。尤其是最后,傅砚辞将破破烂烂的她搂进怀里,狠厉癫狂地说,她死也只能死在他怀里。如果不是对她太在意,又怎么会亲自领兵踏破西楚国土,将司徒敛斩杀在龙椅。如果不是在意,怎么会露出那么偏执绝望的眼神。其实从前种种也可见端倪,她总是能骗到傅砚辞,让他被猫挠,让他在人前出丑,让他输了比赛。不过都是傅砚辞让着她。手上握着权柄,生杀予夺,只是虚以为蛇在西楚的人,根本不用回回都上她的当。甚至若是他愿意,可以早早设计将她除之后快。但傅砚辞都没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十五岁的身体里,又惊喜又害怕。”程京妤从他怀里直起身,眼眶很红。惊喜的是她可以重来一次,害怕的是她无力改变结局。于是像献祭一样,将自己献给傅砚辞,想让他助力自己。一开始确实只是借力。猜测被证实,傅砚辞的脸色不大好看:“所以呢”“你害怕吗”程京妤不安地捏紧衣角:“我可能是做梦,但更像是亲历过曾经的一切。”傅砚辞不高兴当然是正常的,甚至他不接受也是正常。“所以当初那些试探和投诚,都是你见过结局后,才决定择主而栖,我就是你择定的”程京妤摇头,眼泪随之掉下来:“最初我只是想为父兄报仇,只有你能办到。”“但是、但是心悦你是真的。”她张着手要去拉傅砚辞,握住他的手,却没有换来回握。程京妤害怕又小心,将自己的手缩进傅砚辞掌心:“是真的。”经历过才懂,她一定会为傅砚辞心动。从前只是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逮着傅砚辞过不去。不明白自己非得找他的麻烦是为什么。她承认过去的程京妤很糟糕,糟糕透了,但她现在都改了。她也做好了傅砚辞生气的准备。生气没关系。傅砚辞感觉掌心里的手很凉,拼命地往自己的手心里缩。他动了动唇:“若是我觉得你心机费劲,不怀好意,不接受呢”程京妤脸上一片空白:“那我.....”她看见了傅砚辞脸上的怒气,以为他真的厌恶,因为自己真的很像一个骗子。顿了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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